北條誠先是大加贊賞,但是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就愣住了。
“冒昧的問一句。”
他看著紙上那硬朗有勁的字跡,怎么看都有種既視感,就像是他寫出來的一樣。
“我妻同學……你什么時候連筆跡都變成我的形狀了?”
北條誠揉著額角的道。
“放心好了,就算我模仿你寫出來的字拿去專業機構進行鑒定都難辨真偽,我也不會用去做什么不好的事的。”
我妻嵐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這不就是在威脅我了嗎?”
北條誠嘴角一扯。
“是你的誤解了。”
我妻嵐哼了一聲,似乎不想和他斗嘴,隨意把紙張塞到了信封中。
“這樣就可以了吧?”
“我現在就去把信放到涼奈的鞋柜里。”
北條誠說道。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我妻嵐強硬的說道。
“我就離開一小會你都會覺得寂寞嗎?”
北條誠戲謔地道。
“只是擔心你這個變態會對玉置老師的鞋子下手而已,比如說把臉埋進去嗅,或者把什么臟東西塞到里面。”
我妻嵐的反擊還是那么的兇猛。
“我再怎么樣也做不出那種事嗎?”、
北條誠滿頭黑線。
“以你對女孩子腳地喜愛我認為很有可能。”
我妻嵐一本正經。
“那我晚上就來證實一下你的想法是否準確。”
北條誠說完之后就離開了教室,此時是上課時間,所以他來到樓下的鞋柜也沒有碰到任何人。
“還真是成熟……”
他很快就找到了涼奈的鞋柜,是沒有鎖的,拉開之后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雙很有大人味道黑色尖頭低跟皮鞋。
“23歲。”
北條誠呢喃著將手中的信封放到了鞋柜中。
“涼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更應該叫她玉置老師?她找回記憶后又會是什么想法呢?”
他的心情有些復雜,不過也不敢讓自己多想,關上鞋柜后就回到了我妻嵐身邊。
下午的課程很快就過去了,北條誠因為心煩意亂,沒聽進去多少東西,越是期待時間就流逝得越慢。
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我現在就去文京水庫,你回家等我,不要亂跑。”
北條誠和我妻嵐并肩走出了校門。
“你叮囑這些是把我當小孩子嗎?另外我早上就說過,你在我回家后的一個小時內沒回來我就去找你。”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進展順利我會給你發信息的。”
北條誠說道,他心里還是抱有期望的,說不定這次就能得救呢?
“嗯?”
我妻嵐瞇著眼睛的看向北條誠,神色變得有些危險,說道:
“玉置老師要是取回記憶,你就不回來了,直接去她家?”
“你在家里等我回去就好了,不會拋棄你的,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