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了哦。”
北條誠正坐在地上彎著腰以掩飾自己的窘迫,從盒子中拿出了一瓶粉白色的指甲油,將目標對準了我妻同學那比本身就有著一雙小腳的熏學姐還要小一號的玉足。
他才不會什么左右互搏呢,就算可以一心二用,也長不出三頭六臂。
所以他目前的行動計劃,是每次為一人涂一根腳趾循環往復,這樣就可以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你這涂的顏色看上去好像不明顯?”
在北條誠小心翼翼地給我妻嵐的右腳的踇指涂上粉嫩的油彩后,正準備去拿另一種顏色的指甲油為熏學姐服務,她就忽然提出了意見。
“是嗎?”
他握住我妻同學的小腳丫看了一會,發現這指甲油涂上去后也就是多了一份亮色,和她別的還沒涂的腳趾的顏色差不了多少。
“是因為我妻同學你的趾頭本來就是粉色的,所以感覺差別不大吧,但還是看得出來的,我覺得很合適哦,太艷麗的顏色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北條誠把玩著她嫩藕一般的美腳說道。
“那就這樣,你可以不要亂揉我的腳嗎?塞你嘴里哦。”
我妻嵐有些惱火地瞪著她。
“再晚點吧。”
北條誠說著大有問題的話。
“受不了。”
我妻嵐頓時一臉的嫌棄,像是看什么臟東西一樣地盯著他,哼道:
“真不知道你哪來這么多奇怪的嗜好,就喜歡臟的地方是嗎?變態。”
“是想要看到你害羞的樣子。”
北條誠誠實的說道,然后他的臉就挨了一腳,溫熱的足底貼在他的面頰上。
“熏學姐你干什么啊?”
他有點懵逼,因為踢他的人不是正在被他逗弄的我妻同學,而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清水熏。
“就是啊,我都還沒動手呢,你憑什么踩他。”
我妻嵐有些惱火地說著,像是氣不過一般,也抬起玉足壓在了他臉頰的另一邊。
北條誠:“……”
“我是想說這家伙的效率太低下了,照他這個速度,我十二點之前可以睡覺嗎?”
清水熏清冷的聲音響起,北條誠聽明白了,她就是找借口想踩他,大概原因就是因為他光顧著和我妻同學說話而忽略了她,所以心里不爽吧?
“我知道錯了,那可以把您的腳收回去嗎?我看不見。”
他這話一出,清水熏的嫩足反而開始輕緩地開始用力,不知道是碾壓還是按摩反正他感覺不錯。
“再浪費時間我就滿足你那個愿望。”
在他臉上摩挲了一會后清水熏才放開了他。
“真是讓人火大。”
我妻同學似乎還在生氣,把鮮嫩的幼足移到了他的肩膀上,靈活的腳趾頭還不時地掐一下他。
“熏學姐你就還是用這種暗紅色對吧?”
北條誠并不介意的她的小動作,從盒子中取出了另一瓶顏色深沉的指甲油,低著頭認真地給熏大小姐涂著。
不得不說清水熏確實很適合這種暗色系的風格,涂上之后的效果堪稱驚艷,白皙純凈的小腳丫平添了幾分成熟魅惑。
他覺得要是吃年夜飯之前就給她們做美甲,他指定要多吃一碗,看餓了。
“愣著干嘛?到我了,請認真一點。”
我妻嵐又把素足伸到了他眼前。
“是是。”
北條誠就這樣痛并快樂地滿足了她們。
這種細致活可是大工程,他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腿都快做酸了才完工。
不過看著眼前這兩雙美好的玉足他又覺得不虧。
“看上去好像還不錯呢。”
我妻嵐嘴角略微上揚地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