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白了她一眼。
“可是小椿現在每天都想要誠君。”
她的聲音又變得酥軟,已經不滿足于只是掛在他身上,還想要更多。
北條誠當然是直呼不可,但最后還是架不住女孩子的繞指柔情,只好挺身而出。
接下來幾天,他也是一直和小椿膩在一起,不過也并沒有直接同居,所以他還是有私人空間為熏學姐準備生日禮物的,時間也很快就來到了開學的前一天。
……
“我妻同學昨天就回東京了,不過怎么我給她發信息也不回,我沒出什么事就不想搭理我嗎?”
北條誠睡眼惺忪地站在洗手臺前刷牙,將口中的牙膏沫吐出并且漱口后,他又用冷水潑了幾下臉才完全清醒過來。
“凌晨五點半……”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后又打開了聊天軟件,昨晚發給我妻同學的那條信息還是已讀不回的狀態。
“又要回到之前的相處方式了嗎?我平安無事就無視我了,我妻同學的性格還真是有夠別扭。”
北條誠有些頭疼。
就算是到了現在,我妻同學依然是不會對她說喜歡,主動找他那只有他出事的時候才會有的待遇。
只要找不到什么和他見面的正當借口,我妻嵐就會選擇性地無視他,沒事還和他在一起不就說明想他了嗎?她才不會承認這種事呢,短時間內是別想她能改變這種想法了。
“我妻同學那邊先放一下,明天開學了也能見面,當前重要的還是給熏學姐慶生。”
他搖了下頭。
今天起這么早并不是無緣無故的。
他現在就要去突襲熏學姐,今天可是她的生日,讓她在一睜開看見的就是他說不定也是種驚喜?
“現在出發到熏學姐那邊去,抵達的時候應該就是六點差不多,時間上剛好呢。”
北條誠把手機塞回口袋,轉身走回了屋內,換上了一身還算正式的衣服后就出了門。
“昨天和熏學姐聊天的時候,旁敲側擊地問出了她是住在愛的小窩那邊,我雖然有鑰匙但是執勤的保鏢能讓我開門進屋嗎?”
他走在光線灰朦的街道上,雖然只是這個點但路上已經有不少人了,他也很輕松地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如果進不去的話,那就在門口等她睡醒,不過這樣就給不了她驚喜了。”
北條誠呢喃著,又想到了自己這些天耗費大量心神準備的那份生日禮物,嘴角不由地翹起。
熏大小姐所住的地方離他家還是有一定距離的,車子在街道旁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鐘之后了。
此時的天色也已經亮得差不多了。
“早上好。”
北條誠輕車熟路地走進別墅小區,來到了清水家的大門外,面不改色地對著站崗的黑西裝打了個招呼。
“請,請進。”
這位守門人看到北條誠先是明顯愣了一下,然后主動將鐵欄門打開,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謝謝。”
北條誠心里舒了口氣,邁步走進院落的同時,心里也嘀咕道:
‘熏學姐那天走之前說有保鏢我進不來,其實一開始就和他們說了能讓我隨意進出的吧?已經做好被我侵犯的準備了嗎?’
他走到獨棟的木門前,拿出鑰匙小心翼翼地探進鎖孔中,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將門推開,走進屋內后又將門反手合上,轉身輕手輕腳地沿著樓道向上走去。
上個星期他還住在這里,所以自然一點不陌生,沒幾步就來到了主臥室門外。
房門是緊閉的。
“熏學姐應該還沒起來吧?”
他抬起手握住了門把,輕緩地扭動著,打開了一道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