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一看到我跑什么呀。”
北條誠把玩著她的發絲輕聲說著。
“打擾你和我妻同學卿卿我我還真是抱歉。”
她說著帶有明顯賭氣意味的話語。
“不要吃醋啦,我現在又沒有趕你走的意思,先進屋里吧。”
二之宮椿頓時大受震撼地揚起了小腦袋,不敢置信地和他對視著,小臉蛋通紅地結巴道:
“要我們一起陪你嗎?小椿是可以接受,但是我妻同學……”
“完全不能認同。”
我妻嵐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誒?”
二之宮椿朝他身后看去,一名只穿著吊帶背心的清冷少女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不要穿成這樣走到門口來!”
北條誠翻了個白眼,連忙摟著懷中的金發少女退回了屋內,隨后“嘭”的一聲將門合上。
“難怪誠君你肯讓我進房間里,原來是完事了啊,剛才沒有來妨礙你們真是太好了。”
“只是我單方面的被傷害而已!”
我妻嵐說著又紅著臉瞪向了北條誠。
“這樣啊?”
二之宮椿眼角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對她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語氣溫柔地道:
“我妻同學真是好可憐的,身子骨這么柔弱還要被惡人肆意侵占,下次再遇到這種危險情況請務必讓我來承受這一切。”
“我倒是沒意見,不過某人應該不會答應,他就是喜歡欺凌弱小。”
我妻嵐慵懶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咳咳!”
北條誠可不敢讓她們兩個這么聊下去,若無其事地打斷了這個話題,插嘴道:
“小椿你來找我妻同學不是有事嗎?是什么呀?看你好像有點著急。”
“剛才是挺急的,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那件事已經失去了討論的意義。”
二之宮椿說著又抱住了他的手臂,將身子依偎到了他的懷中摩挲著,說話的語氣也多了一絲撒嬌的感覺。
“姑且還是請你說清楚。”
我妻嵐輕描淡寫地說道,對于她明目張膽的舉動視而不見,似乎完全不在意。
‘我妻同學好像一直都能容忍我和小椿的關系……’
北條誠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很早之前就發現我妻嵐對女鵝沒有什么敵意,以前的醋勁都是沖著熏學姐去的,現在涼奈也成了她的眼中釘,從這一點就能得出結論。
只有讓我妻同學感到威脅的女人才會成為她的打擊目標,只是有點小心機的小椿明顯不在此列,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就被無視了。
以我妻同學自視甚高的性子,學校里的同學都被她當成蟲子,至于小椿可能在她的心里真就被看作寵物。
“是我妻同學太過分了又偷跑。”
二之宮椿扁著小嘴有些不甘心地說著。
“我睡醒后在群里看到玉置老師要過來的消息,就知道誠君也會過來,就想著和過來我妻同學你商量怎么平分時間,沒想到你都已經吃飽喝足了,一點都不公平!”
“就這?”
我妻嵐對她的控訴沒有興趣,不以為意地撇了下嘴,淡然說道:
“沒事的話,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和北條還要吃東西。”
“不!”
二之宮椿頓時鼓起了腮幫子,手腳并用像是樹袋熊一般掛在了北條誠的身上,對她投以挑釁的眼神。
“隨便你,想在這里看著我們吃下午茶的話,我也沒意見。”
我妻嵐對于和她爭風吃醋一點興趣也沒有,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坐到了餐桌前繼續享用海綿蛋糕。
“那我叫清水學姐也過來當觀眾。”
覺得受到了輕視的小椿心里一陣惱火。
“你大可嘗試。”
我妻嵐聽到這話頓時回過頭給了她一個冰冷森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