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才不信她的話,這家伙欺負起小椿來可是一點也不客氣,絕對會把他的話斷章取義乃至添油加醋。
“我可還不是你的親人。”
我妻嵐下意識的擰起柳眉反駁了一句。
“嗯哼?”
北條誠的眼神又變得戲謔。
“現在還不是?那么以后遲早也會是的咯?你是在向我傳達這么個意味對吧。”
他擠眉弄眼地說著。
“不要一直抱著我,房間里很熱你沒感覺嗎?剛才都被你弄得出了一身汗了!”
我妻嵐那清冷絕俗的臉龐上飄上了紅云,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像之前的每次那樣反駁他所說的話,而是選擇了轉移話題。
“我又不嫌棄。”
北條誠的思路一時間也是被她帶偏了,迷戀地將臉龐埋在了她精致的鎖骨處,貪婪地做著深呼吸。
“快滾!”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有些受不了地將他摟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拉開,嫌棄的道:
“你能改掉那惡心的壞習慣嗎?什么都想用鼻子聞一下,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因為我想將我妻同學的一切都占為己有,從衣著到體表每一寸肌膚甚至內部,你的氣味當然也是屬于我的。”
北條誠一臉認真地說著。
“這種令人作嘔的念頭就不要說出來了!”
我妻嵐聽著他的話臉不由得更紅了,語氣帶著滿滿的唾棄,忍不住抬起小粉拳捶人。
“我妻同學你也是同意自己被我完全占有的吧?”
北條誠輕笑地說著。
“這種話我可沒有說過,你自己腦補出來,那我也沒辦法讓你別這么想。”
我妻嵐別過頭不去看他,不過那同樣被粉紅色占領的耳垂卻將她出賣了,無法辯駁。
“你的身體在替你就我的問題作出了肯定答復呢。”
他貼上前輕咬了下我妻同學的耳墜子。
“不關我的事。”
我妻嵐嬌軀輕顫的抬起手將他推開,小臉蛋上滿是倔強,嘴硬的道:
“我的身體早都被你調校的不停我使喚了,所以所有不正常的反應都不是我愿意的,是不可抗力。”
“你能承認身子已經完全屬于我這點我很高興哦。”
北條誠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你的理解能力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每次領會到的意思都和我所說的話的字面意思背道而馳,需要我給你請精神科醫生嗎?”
我妻嵐忍無可忍地抬起粉嫩的玉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我所解讀的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哦,要是我妻同學你說什么我都信以為真的話,早都被我甩掉了。”
北條誠捧著她嬌嫩的小臉蛋輕揉著。
“嘖。”
我妻嵐好似輕蔑的撇了下嘴,不過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說什么無所謂之類的話,被他摟著的身子也明顯更加軟了。
“怎么不說話了?”
北條誠奇怪地問道。
“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我妻嵐現在是只有嘴皮子還鋒利,柔若無骨的身子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意志,順從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等會二之宮椿回來的時候,你就和她到隔壁房間去吧,別在這里礙眼。”
我妻嵐又補充了一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