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邏輯?”
清水熏頓時氣笑了,輕扯了下他的頭發,惱火的道:
“為什么學校的人會默認我是屬于你的啊?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不然呢?”
北條誠轉移了陣地,一口含住了她那泛紅的晶瑩耳墜子,繼續洋洋自得地說著話。
“學姐你雖然是校內公認的美人,你是完全沒有追求者呢,只有我才能夠一親芳澤,他們應該無法想象除了我以外還有誰敢靠近你,畢竟你可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
“吹捧我也沒用,不準再咬了!松口!”
清水熏抓著他頭發的手加重了力道。
“不要薅我頭發,萬一禿頂了怎么辦?說不定會遺傳給我們的孩子的哦!”
北條誠疼得齜牙咧嘴。
“這個就請你放心了,不會發生這種事的,我完全沒打算給你生孩子。”
清水熏撇了下嘴的說著。
“怎么這樣,我還想著和學姐你生一支足球隊呢,這個愿望要落空了嗎?”
北條誠大失所望地說道。
“你當我是豬嗎?!”
清水熏氣急,也不扯他頭發了,而是直接將素手放在了北條誠身后的門板上。
“再這樣不依不饒地我就敲門了!”
她這招可謂是殺人誅心,北條誠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張著嘴不敢再亂咬。
“哦?”
清水熏見他這副反應,神色頓時又沉了下去,冷笑道:
“你敢對我亂來,但是卻這么害怕我妻嵐,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呢?”
“學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吧?”
北條誠放輕語氣地說著。
“我不是畏懼我妻同學,擔心的是你們見面,那我可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謹小慎微,新年那天甚至還敢讓我們一起陪你睡覺,膽子不是挺大嗎?”
清水熏懷疑的道。
“那是特殊情況。”
北條誠抿了下嘴唇。
“那時候過年,再加上我變成了小孩子,所以學姐你們才會忍受我的任性。”
“你能意識到這點還不算無藥可救。”
清水熏伸出白玉雕琢而成的細嫩手指輕戳了下他的額頭。
“不對,其實有一點我猜錯了,學姐你知道是什么嗎?”
北條誠忽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嗯?”
清水熏先是一怔,隨后目露思索,半晌后她又是鳳目瞇起,命令道:
“你還敢和我賣關子?有話就快點給我說,立刻。”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北條誠輕笑著用鼻尖碰了下她的額頭。
“學姐你不只有會在那種特殊的時候包容我,無論是任何時刻,你都一直對我有著最大的耐心對嗎?”
清水熏聽完他的話,臉色頓時變得不善,語氣帶著危險地說道:
“你是怎么產生這種誤解的,是我對你太溫和,還是說你的叛逆期來得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