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牽著我的手到什么時候?”
一直到在開著暖氣的咖啡館中坐下,北條誠還是握著我妻同學的手揉個不停,招致了她更多的不滿。
我妻嵐細眉擰起,小臉蛋上掛滿了寒霜,用冷厲的眼神盯著他,同時纖細白皙的小手還在發力,努力地想要掙脫出來。
可惜的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她還沒有成功從北條誠手里逃脫過的案例。每次分開后的再次見面,我妻同學都要上演這么一出,他都已經習慣了。
“我如果說想要牽著你的手到老你會開心嗎?”
北條誠眨著眼睛看著她那精致臉龐。
“這種老土的情話就不要再說了。”
早已聽慣了他各種甜言蜜語的我妻嵐面無表情。
“是嗎?你不讓我拉著手,我就要含在嘴里了哦。”
北條誠輕哼一聲的說著。
“不要害我把才吃的芒果布丁吐出來好嗎?”
我妻嵐又是一臉嫌棄。
“反正我妻同學你的手暖起來之前我是不會松開的。”
北條誠一臉認真地說著。
“都要被你揉出汗來了!”
我妻嵐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他。
“訂正。在世界毀滅之前,我都不會松開你的手。”
北條誠開始胡說八道強詞奪理。
“呵……”
我妻嵐被他的無賴行為氣笑了,面露慍色地將小腦袋湊上前,就要用白皙的額頭去撞北條誠的頭。
“誒誒!”
北條誠發出了驚嚇聲,下意識地就想要松開她的手去阻攔襲上前來的小腦袋,但是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又只好弓腰站起身,讓她撞在了自己放松后還算柔軟的腹部。
“嘶……”
感受到沖擊后,北條誠不由地抽了口冷氣,我妻同學這一記頭槌沒有手下留情。
“會疼的!”
北條誠再度坐下之后,將她的小腦袋壓在肚子上,用下頷輕輕地摩挲著。
“你把手松開然后抱住我的頭不就不會被撞了嗎?”
由于北條誠并沒有限制她腦袋的活動,所以我妻同學很輕易地從他懷里掙脫了出來,然后繼續用不善的眼神盯著他。
“我才說了要牽著你的手一輩子,這就放開你會更生氣的吧?我早已深刻地認知了我妻同學你的不講理了。”
北條誠氣哼哼地說著。
“你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
我妻嵐說話突然變得底氣不足,不過神情依舊冷傲,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
“我叫你出來是說事情的,你再這樣喋喋不休,我可就回去了,以你遲鈍的反應力,想要自主發現問題所在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估計也就只能停留在十七歲。”
她冷冰冰地說著。
“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懂?”
北條誠歪了下頭,沒能理解她的話是什么意思,怎么一副好像出了天大的事故似的?
“放心吧,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雖然我發現得有點晚就是了。”
我妻嵐趁著他注意力分散,迅速地抽回了一只手,不緊不慢地拿起了勺子,開始嘗起了桌上剩下的那小半份芒果布丁,姿態優雅。
“把重要的話分成兩次說這種壞習慣你是和誰學的啊?”
北條誠滿頭黑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