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忍受著頸部的刺痛,抬起手溫柔地將身上的我妻同學擁進懷中,配合地讓她在各處留下牙印。
自從來到倫敦之后,我妻同學的情緒就特別的不穩定,上一次還哭了出來,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是脆弱易怒,必須要呵護好才行。
好處是我妻同學現在學會了主動。
“我們繼續吃早餐好嗎?”
約莫兩分鐘之后,北條誠拍著懷中逐漸平靜下來的少女的背部,語氣溫和地道:
“當然,你要繼續咬我也可以,不過我還沒有肉松那么美味吧?”
我妻嵐不說話,安靜地依偎在已經留下自己味道的胸膛上,似乎鬧得有些累了正在補充體力。
“不理我的意思是要我喂你嗎?”
北條誠并不介意她的無視,繼續發揮著自己的企業級理解,低下頭用臉頰蹭了下她的鬢角。
“嗯~”
一聲似有似無的應答隱約響起,北條誠都愣住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比較以前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妻同學只會讓她你要自以為是。
“請用。”
他嘗試著伸手撕下了一小塊,送到了懷中的我妻同學潤澤的薄唇前,還在閉目養神的她睜開眸淡然地掃了北條誠一眼,然后不作任何理會的又合上了眼睛。
‘剛才真的幻聽了?’
北條誠想了下,將手上的肉松蛋糕一口吃下,隨即低下了頭,和剛才的芒果布丁一樣,這次也進行得很順利。
“好吃嗎?”
北條誠在良久后又坐直了身子,看著懷里這位小臉蛋再度泛起淺紅的少女,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普通。”
我妻嵐的語氣依然冷淡。
“真是嚴格誒,那加上我的服務,可以給出幾星的評價?”
北條誠忍俊不禁的說道。
“一顆星都不想給。”
我妻嵐冷冷地說。
“我繼續喂你好嗎?”
北條誠眨著眼睛。
“嗯。”
又是一聲輕不可聞的回應,不過這次北條誠聽清楚了,頓時心花怒放。
縱使此時是在公共場合,他也完全不會去在意周圍的目光,注意力已經全部被我妻同學奪走,只想注視著她,別的什么也不管。
北條誠知道自己以后一個人是沒辦法再吃肉松面包了,干巴巴的口感已經無法滿足他,他想要濕潤并且帶著薄荷糖甜味的。
“吃飽了嗎?”
在將桌子上的食物消滅殆盡后,北條誠看著還是依偎在自己身上的我妻同學,心里歡悅的同時腿也有點要撐不住了。
“如果可以,我妻同學你就先起來吧,我的大腿有點麻了。”
他提出正當請求的語氣格外小心。
“不可以。”
不會心疼人的我妻同學朱唇輕啟給出了否定回答。
“真粘人誒。”
北條誠對她的話并不意外,聽到后也只是笑了一聲,然后又貼上前吹著熱氣的溫聲說道:
“我妻同學你偶爾坦率一點我真的特別高興哦,下次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聽你對我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