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那你別哭了好嗎?”
北條誠輕咬著她的耳墜子。
“不允許你在和我做以外的情況下落淚。”
“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拿桌子上的餐刀殺了你。”
我妻嵐冷聲說著。
“不敢了。”
北條誠果斷認慫,見懷里的女孩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你剛才說了會聽我話的是嗎?”
我妻嵐又在他懷里沉默了一會,不時扭動著面頰,明顯就是在擦著眼淚。在確認儀容已經沒有問題之后,她才施施然地從北條誠身上起來。
清冷的小臉蛋上依然帶著寒霜。
不過紅彤彤的眼眶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消減的。
“這不是當然的嗎?”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他知道自己能讓我妻同學這么快從失控中恢復冷靜,靠的就是剛才那些話。
“我不是說了嗎?對于我妻同學你,我是絕對信任的。”
他說著發自內心的話,雖然我妻同學可能并非像他說的這樣,但是他希望如此。
“我妻同學你是會站在我的角度為我考慮問題的對嗎?”
“吹捧我也沒用。”
我妻嵐語氣森然,她像是找到了像涼奈反擊的機會準備一雪前恥般,面無表情地道:
“那女人現在胡作非為,完全就是你嬌慣的吧?對于屢教不改的壞孩子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吧?”
“棍棒教育?”
北條誠弱弱的道。
“你少在這里裝傻充愣。”
我妻嵐冷哼了一聲。
“現在已經證明你溫和的手段一點作用也沒有,接下來你就聽我的安排,后天就能順利回東京。”
她輕描淡寫地說著。
“稍等一下。”
北條誠有些頭皮發麻,他就知道我妻同學剛才那么憤怒,不可能這么快就完全消氣,暫時恢復平靜,最大的原因是想通過他來打擊涼奈吧?
“嗯?”
我妻嵐一下子瞇起了美眸。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
“還是剛才的問題,你是怎么發現時間已經開始循環的?和涼奈朝夕相處的我都沒有任何發現。”
北條誠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現在已經是第不知道幾次的修學旅行,畢竟涼奈昨晚的表現遠不能算是鐵證,凡事都要講究證據。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