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很遺憾,主同樣不在乎這個。”
弗里曼.戴森凝視著雷迪亞茲的雙目,似乎是打算從對方眼中看出對方的慌亂。
倒不是想求證什么,而是破壁人弗里曼.戴森,正要欣賞自己多年的對手,面壁者曼努爾.雷迪亞茲,因為他步步緊逼的慌亂,這會讓他多年的努力,更加的有成就感。
然而,沒能如愿,雷迪亞茲始終保持著古井無波的狀態。
弗里曼.戴森道:“只要讓飛船并排成一線,受太陽風不帶電粒子沖擊的飛船也就只有一艘,真空隔絕溫度,熱堆積的只有一艘,再或者干脆造一面阻擋粒子,帶有推進器的盾牌,這種熱堆積式的攻擊,根本毫無意義。”
林楓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熱堆積并不是多么難解決的問題,只要愿意舍棄一部分質量,擋在飛船前方當盾牌,依靠著真空隔絕熱量,哪怕前方的盾牌完全融掉也沒關系。
盾牌后方的飛船由于沒有與不帶電粒子有過任何物理性的接觸,自然不可能因為熱堆積而消耗掉冷卻劑。
更別提三體的強相互作用材料技術,并不需要消耗多少質量就可以得到一面很薄卻又能阻擋大量粒子的盾牌,而強相互作用材料也不可能因為熱堆積而融掉。
正當林楓以為破壁人弗里曼.戴森打算離場的時候,卻聽到弗里曼.戴森用柔和的笑容凝視著雷迪亞茲。
“……您是不是以為,我想要揭露您的計劃,僅僅只是如此?”弗里曼.戴森問。
“如果只是這樣,您覺得我還會站在這里,在PDC允許的情況下,對您進行破壁?”
林楓一愣,的確,如果只是這樣,PDC根本沒有理由幫助破壁人,允許他在這里對雷迪亞茲破壁。
“多重謊言,在戴森云這種表象計劃下,恒星粒子炮計劃同樣也是您掩蓋真實意圖的表象計劃,您真正的計劃還是同歸于盡。”弗里曼.戴森道。
“我不確定,這個計劃最初是楓.泰勒向您提議,還是您自己想出來,但我可以確定的是,知曉并正在逐步性實施這個計劃的你們兩位,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弗里曼.戴森說著,因為他的話,各國代表把視線聚焦到林楓那里,哪怕神經再大條的人,也能感覺到這些視線的不友善。
然而,林楓是懵逼的。
啊這……我提議?
我特么的什么時候給雷迪亞茲提議了計劃?
林楓仔細回憶著,可是并沒有記起來,他有給雷迪亞茲提議過什么計劃。
他頂多只是幫助雷迪亞茲,讓他有一個實行計劃的工業基礎。
雖然已經活成了此世之鍋,但這種莫名其妙的鍋他可不背!
弗里曼.戴森道:“太陽衛星可以產出電能,盡管與核聚變反應堆沒法比,但的確可以產生很多電能,這些電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轉移,存放在同一個宏電子容器。”
“這么做有些多余,因為宏電子儲能是沒有上限的,一枚太陽衛星的宏電子儲能完全可以直接存儲幾個世紀,沒必要特意把電能都轉移到一處,您在這點上太過急躁了,以致于把自己真實的意圖都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