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成神,那為什么你們還要反對?成神不好嗎?”兼迭問。
光球回答,“那種事情沒有意義。”
兼迭奇怪道,“我不明白,既然成神是一切最頂點的意義,為什么你又說這樣沒有意義?”
光球沒有答復,猶如死寂一般。
兼迭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詢問,“是我在什么地方理解錯了嗎?”
光球答復,“成神,塑造又一個新輪回,最高的意義早就已經存在,所以沒有意義。”
最高的意義已經存在?
那也就是說,這個‘神’就存在于他所置身的這個宇宙中?
兼迭思考了一會后,試探性的詢問,“我能有幸見識到您所說的最高層次的意義嗎?”
“可以,只要你能活得夠久,你就會明白一切。”光球答復。
兼迭又問,“為什么不找其他和你們一樣強大的大團幫助你們?除你們之外強大的大團,都選擇支持成神嗎?”
光球答復,“我們對黑潮的態度是一樣的,但我們之間不會交流,隔閡是最安全的距離,打破隔閡意味著融合或者毀滅,多數時候是毀滅,因為彼此都不信任對方。”
兼迭求證性的問,“打破隔閡是指交流嗎?”
光球沒有答復,兼迭又詢問道,“如果是指交流的話,我們和你們是否可以融合為一個大團?”
光球答復,“低技術的種族群落偏向于弱勢,主次很容易分清楚,由我們為主導,控制結果導向融合。”
“明白了。”
得到這份回答的兼迭,內心松懈了不少,知曉了輝文明的強大后,兼迭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們向孕育自己的大團表現出毀滅性的惡意。
融合是兩邊都希望看到的結果。
至于是否可信,兼迭不知道,但起碼從表面信息上來看,結果是好的。
兼迭又問,“那黑潮的事情,我們該怎么幫助你們?我們的技術水平有限。”
光球回答,“我們會給你們提供抗擊的武器,你們聽從我們的指揮,完成我們分派給你們的任務。”
……
距離兼迭飛船消失的位置一光年遠的地方,兩顆原子監視著巨大的圓環。
并不是兩名玩家不想再往前進,而是不能前進,再往前就是盲區,量子糾纏會被破壞掉,原子人要想進入其中,就必須以身犯險的把原子分機設為主機,拋棄掉所有的原子分機進入這片區域。
“誒,你說,到底行不行啊?我現在心里慌得一批。”老萊詢問和自己組隊的同伴。
同伴沒好氣的回道,“慫什么慫?打游戲的時候就數你最跳,現在知道慫了?”
聽到同伴這么說自己,老萊則不服的反問,“打游戲是打游戲,怎么能和現在比?這是現實,失敗就不可能再重來,而且還要把整個統合體搭進去,我心里能不有壓力嗎?你就一點都不緊張,沒有半點壓力?”
同伴道,“怎么可能沒壓力,我們肩負著統合體里多少人的生存,一個不好就可能讓統合體的封閉信息被打破。”
“但焦急沒有用,這反而還會影響你的發揮,對局面得票判斷,我教你個法子,有效緩解壓力和焦躁。”
聞言,老萊一喜,當即便問,“有這種好法子?快跟我說說。”
“像以前一樣熱情問候楓.泰勒。”同伴道。
老萊只覺得一陣無語,“這有用?”
同伴理所當然的答復道,“怎么沒用?我一口氣在心里問候楓.泰勒二十萬億遍,焦急、緊張的心態立馬放平,我管這叫泰勒式心理疏導法……”
就在兩人扯皮閑聊的時候,他們收到了來自其他監視組的信息,兼迭的那艘飛船,通過蟲洞,已經回到自己的母恒星系統中。
“棋子已經回來,這里沒我們什么事了。”
老萊叫上同伴,兩顆原子很自然的飄向距離最近的那顆恒星,預計兩百年后會到達,然后借用恒星能量,重新恢復接近光速的運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