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行使喚著腦袋回憶過往的信息,很快他的眼睛再度亮了起來:“沒記錯的話,當初蕭炎能夠接受陀舍古帝的傳承,有很大一部分因素便是他修煉了陀舍古帝的焚訣!”
這般想著,魂虛再度取出了那則記載著焚訣的玉簡,左手握著玉簡,右手再度探向陀舍古帝像……的胸膛!
在藥塵等人注視下,這爹不親娘不愛的玩意終于有了動靜。
不過,動靜的源頭并不是雕像,而魂虛手中的‘焚訣’,用來記載它的玉簡突然又紅又燙了起來。
要不是魂虛快速撤離了按在雕像上的手掌,估計手都要被烤熟了。
藥塵并非沒有接觸過玉簡,之前被包裹濃郁能量時,藥塵還直接從雕像上取了下來,不過并沒有發生這種異狀!
以藥塵的聰明,很快便猜想出了可能:“看來這石像應該與這焚訣有關,或許只有修煉了這焚訣才能解開石像身上的答案!”
一旁的風閑也是苦笑道:“看來這玩意注意與天虛兄有緣了!”
魂虛不難聽出對方話語中的酸餿味,因為這么一來,遺跡最有價值的兩樣寶物就全搭魂虛手上了。
想當初,藥塵他們倆僅是想讓魂虛主仆去搭個手,回頭最大的便宜也從手上溜走了。
魂虛也看得出,雖然風閑嘴上酸溜溜,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怨念。
這番遺跡一行,彼此已經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到不至于為了這等事而翻臉。
要不然,在魂虛疲軟的時候,藥塵兩人早就下狠手了。
魂虛也覺得這次便宜委實賺大了,有念在彼此的性情比較投緣,拱了拱手:“無用的話天虛就不多言了,日后二位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只消知會一聲,我必當前來!”
說完,魂虛便將一枚傳音玉符取了出來。
“傳音玉符!”見到魂虛手中寶物,藥塵二人忍不禁瞪大了眼睛,不過都沒有在第一時間伸出手去。
乖乖,傳音玉符可是只有斗圣強者才可以制造的東西,這豈不是說,天虛的背后有著一名斗圣強者?
藥塵與風閑相互對視一眼,皆是有些被這勁爆的消息給震得不清。
而他二人并不知道,在他們震驚的這一會,水蚺卻在魂虛背后悄悄哼唧了兩聲,頗有一股與有榮焉的味道。
到了這一會,水蚺多少有些明白,自己少主為什么這么喜歡角色扮演了。
因為在收獲外人這些驚嘆目光時,的確是格外的酸爽!
水蚺也覺得待在對方身邊,越來越舒服了。
雖說常有傳言自家少主喜怒無常,水蚺還是認為,一切事物得眼見為實。
縱使對方很會使喚人,卻也沒有讓他水蚺干什么倒霉的事情。
而在這段時間,水蚺也從魂虛的手上得到了一枚蘊尊丹。
滿腦子浮現的都是真香二字,和當初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要知道,在從當初自個首領那得到自己要被征用的消息時,水蚺就地爆炸的心都有了。
不是他不想服侍大佬啊,完全是能力不足。
一個是半步斗帝的至強者,一個斗宗巔峰的憨憨,有可比性?
完全沒有!
水蚺都不明白自己這種實力,能夠幫到對方什么忙。
要是對方一個不通快,給他整沒了,哭都沒地兒哭。
不過現在不同了,水蚺多少已經摸到了大佬的脾氣。
大佬不會讓你辦超出能力范圍外的事,只要該站出來的時候站出來,該做的事情不要多問。
只要認準這兩點,那就是陪著帝王微服出巡,沿路不斷裝幣,回頭還能漲漲修為,絕對一本萬利。
最終,焚訣連同陀舍古帝像都到了魂虛的手上。
在藥塵這對基友的不舍的目光中,魂虛主仆告別了星隕閣。
正事都已經辦完了,再留下來就沒什么必要了。
畢竟,魂虛此行不是為了來認基友的!
剛飛出星隕閣沒多久,水蚺便一臉諂媚的請示魂虛:“少主,接下來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屬下效勞的?”
魂虛錯愕地看了一眼水蚺,見他一臉受受的表情,心中有些好笑:“這貨嘗到了點甜頭,積極性提高了不少么!”
相比之前,水蚺明顯油滑了許多,沒有像之前一般做一個麻木的工具人。
不過,魂虛也不排斥這一點,身邊的人聽話是一回事,要是太沒煙火氣也就過于枯燥了。
關于下一步該怎么走,魂虛早就計劃好了,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道:“把慕骨給我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