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魂虛趕忙換了個比喻。
他與這條老泥鰍真想動手,便不會再此處磨磨唧唧。
從這位太上長老帶著他們來到石殿之內開始,魂虛便看得出,其實對方的態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決絕。
別看二人吵得很兇,其實都只是一個互相試探的過程,但凡誰在這過程中表現出心虛的一面,那就站不住陣腳了。
所以不論自身的真實想法是什么,他們斷然不可能會去承認。
當然一味對噴顯然解決不了什么事情,而燭九的從中潤滑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經過燭九一打斷,魂虛與這位太上長老的第一回合也就過去了。
“好家伙,牙尖嘴利,這小子果然不是善與之輩!”
要不是自己孫兒打岔,燭炎感覺多年來的養氣功夫差點就被破了功,一想到魂虛的未完之言,眉頭就一根勁的直抖。
“老而不死是為賊,他娘的再不打斷你,老子豈不是坐實了心懷不軌之人了?”
魂虛面無表情的收了功,心中大感遇到了勁敵。
見到二人果真暫熄干戈,燭九父子倆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一時間摸不清二人到底是什么態度。
魂虛二人這一熄火,將近沉默了十來息。
最終再是由燭炎開口道:“我太虛古龍向來重義,絕非忘恩負義之人,你但有所求,念在你對小九有恩的份上,大可當下便言明,至于我們太虛古龍的內政問題,就不勞閣下關心了!”
想打發我?
魂虛冷冷一笑,直言不諱:“恕我直言,以太虛古龍現今的局面,自保都成了難事,長老便不要亂開海口了!”
燭炎雙眼一瞪,下意識轉頭看向了燭九:“你可是將我們太虛古龍的要事,說與外人聽了?”
一個外人是不可能知道他們太虛古龍已經分裂的事情,但炎烈分明能從魂虛的話語中,聽出弦外之音。
所以,他不禁懷疑是否是自己的孫兒多了嘴了。
燭九正想開口解釋,就被魂虛打斷道:“這種事情壓根就無需燭九與我坦露,這些年天妖凰族的動作越來越大了,而你們太虛古龍卻反其道而行,甚至連此番遺跡之行,僅是派出了一名五星斗尊巔峰的燭炳,難道一切還不夠明顯?”
魂虛的反問,瞬間讓得燭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見狀,魂虛趕忙趁熱打鐵道:“之前是在下多有得罪,還望抱憾,不過,在下也想問長老一句,你真的希望太虛古龍的局面就如此僵持下去,以你的眼界,應該不會看不透這背后的結果!”
燭炎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他目光下意識瞥了眼下方的燭九,緊接著再是沉聲道:“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魂虛淡淡道:“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么多!”
燭炎的眼睛微微瞇起了危險的弧度,壓低聲音道:“看來,你對我東龍島果然下了不少功夫!”
燭炎瞇眼的那一刻,魂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氣機鎖定了自己,而這一次,對方顯然是玩真的了。
魂虛面色不變,正色道:“我把紫妍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對待,試問誰,在不調查清楚他人的身份前,會把自己的心肝寶貝,交付于他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遠古八族的人,也應該明白,以我群族的手段想要了解這一點并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這些年三大龍王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了!”
“三大龍王?是他們泄露的情報?該死,這三個家伙難道一點都不顧全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