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發現后,一直都很配合好么?!
刑雀感覺自己很冤屈,可惜他開不了口。
木樁這工作很是很辛苦的,他現在已被打到無力說話了。
布魯克接手,將刑雀拖走。
場中沒什么好玩的了,白銀紳士們便在金布利不舍的目光走離開了。
大伙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江山茗身上,哈維正在載著治療器械的裝甲車上對江山茗進行搶救。
過了一會兒,車門再次打開了。
“情況怎樣了?”
看到哈維走出來,本特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與此同時,他心中萬分緊張。
因為哈維的臉色不太好,十分蒼白。
哈維先掃了眾人一眼,之后緊繃的表情松開,笑了起來,“就和計劃中的一樣,十分順利。”
這下,眾人也終于松了口氣。
“災獸的自愈力真的十分強大,它不僅復原了江董事殘缺的手臂,也讓江山茗的心臟也重新長回來了。馬修,辛苦你去灰谷了,不過,如今改良后的動力爐似乎用不上了呢。”
“沒關系,這樣挺好。江董事已經沒事了么?”
“我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一切完好,就是剛經歷了一場戰斗,十分虛弱,需要休養。之后,就只需待他醒來,看看精神狀態如何,便差不多了。正常來說,身體恢復后,他應該會很快醒來的。”
“辛苦你了,哈維。”
馬修給哈維遞了根波板糖,他知道忙碌之后,哈維臉色不好,是缺這個。
……
一切順利,昏迷中的江山茗便被送回了紗之律。
巨人踐踏,動靜極大,不少人都感受到了。
本特向外解釋,只是發生了輕微的地震。
但那天出勤了的紗之律荒野巡游隊并不這樣想。
雖說他們不在現場,但除了大地顫動,他們還聽到了類似怪獸嘶嚎的聲音。
再結合之前他們鑄造的鐵籠,荒野巡游隊的人懷疑紗之律高層是在抓什么災獸。
特別是回去時看到碎裂的大地,和已扭曲成鐵渣的籠子,他們更篤定了。
那天,劍圣江山茗一定和某頭災獸在這兒發生了戰斗!
某種意義上,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過后,他發現那天并沒有人員傷亡,對江山茗更崇敬了。
戰場上的痕跡,馬修他們并沒怎么處理。
主要是無法處理。
大地上斑斑駁駁地裂痕,就這樣留存了下來。
又過了一周左右,一輛向北行駛的裝甲車途經了這里,恰好在這短暫停留,進行休憩……
妮可拉從車上躍下,打算透透氣。
雖說乘裝甲車到要塞外頭很有趣,但車子乘久了,妮可拉也會悶的。
一下車,她便東張西望起來,“賽巴斯,賽巴斯,這兒的地貌好奇怪!”
正常來說,這種東西根本不會有人留意,但妮可拉初到外邊,荒野上的一切都很新鮮。
“地貌?”
聽聞妮可拉呼喊,賽巴斯才稍注意。
之后,他便覺察到了什么……
這根本不是什么特殊地貌,這兒是個戰場!
這是戰斗留下的痕跡,而且看這溝壑中泥土顏色,應該是最近才留下的。
這兒,發生什么?!
賽巴斯震驚不已。
他開始思索附近的要塞,之后想到了紗之律,想到了江山茗。
難道是江前輩?!
那么,他的對手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