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危險不等于沒有,要不然這些觀山太保怎么死的,難不成這群觀山太保約好了來這里玩自殺不成。
“這壁畫?”主墓室東南角的一副壁畫映入明鯉眼簾“不對勁。”
“四弟,怎么了?”
“這副壁畫好像在動。”
“有嗎?”
羅老歪,陳玉樓,鷓鴣哨三人朝明鯉手指的方向看去。
羅老歪和鷓鴣哨都沒看出這副壁畫有什么問題。
但天生五官敏銳過人的陳玉樓卻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正如明鯉所說,這副壁畫確實在動!
而且動靜越來越大,嗡嗡聲清晰可聞!
這特么那是什么壁畫,這根本就是一大群細小的飛蟲趴在墻上。
一旦有什么東西進入之后,這群細小的飛蟲就會被喚醒。
剛剛他在這群死掉的觀山太保骨頭上看到了密密麻麻被啃食過的痕跡。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群細小飛蟲的杰作。
它們聞到了闖入者的血腥味,然后被從沉睡中喚醒,將闖入的敵人啃食個干干凈凈,連鮮血都不會剩下一滴。
陳玉樓一聲大喝“跑!”
幾乎是在一瞬間,鋪天蓋地的小飛蟲朝他們飛過來。
“我的媽呀,這特么什么東西,哎喲!”
一行人轉身向外面的地宮廣場跑去。
沒想到這時偏偏發生了意外,往外跑的時候羅老歪被絆倒了,就倒在明鯉身邊。
“大哥,起來。”明鯉一把將羅老歪從地上拉起來。
陳玉樓和鷓鴣哨已經跑出了主墓室,一個即將踏出主墓室大門的卸嶺兄弟被追上,在明鯉和羅老歪眼前轉瞬之間被啃成一堆白骨。
也就這么幾秒鐘的時間,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就這么沒了。
“四弟,怎么辦?”
“這邊。”
明鯉扶著羅老歪朝主墓室左邊的耳室沖過去。
這時候也顧不得耳室中有沒有什么機關之類的東西了,都命懸一線了,那還有心思管這些東西。
一腳將左邊耳室的門踹開之后明鯉直奔耳室中的棺材而去,暴力將棺材蓋推開將羅老歪塞了進去,然后自己跳進棺材里把棺材板蓋上。
進接著鋪天蓋地的飛蟲飛進左耳室,躺在棺材里明鯉和羅老歪都夠清晰的聽見蟲子啃棺材板發出的刺耳吱吱聲。
好在棺材是花崗巖打造的,嚴絲合縫,外面的蟲子根本進不來。
但問題是他們現在也出不去,要不了多久棺材里稀少的氧氣就會耗盡。
出去會死在蟲子嘴里,在棺材里待的時間長了會被悶死在里面,到時候連棺材都省了。
“四弟,現在怎么辦?”
“不知道。”
“這么說,咱們這次非得死在里面不可?”
“大哥,瓶山這地方是塊風水寶地啊,能死在這里也不錯。”
“扯淡,我特么可不想死在這里。”
“太好了,我也不想,現在只能指望二哥他們能順利逃出去,然后想辦法撈我們出去了,或者想辦法自救。”
外面有吃人只留骨頭的恐怖飛蟲,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他們能指望的就是陳玉樓和鷓鴣哨他們能順利逃出去,然后想想辦法救他們。
不然的話,他們就真的只能悶死在這棺材中了。
羅老歪突然道“特奶奶的,四弟你摸我干嘛?”
“我摸你?”明鯉一臉懵圈,開什么玩笑,他還沒有變態到這種地步好吧。
說不定是被他們壓著這主摸的羅老歪呢。
被他們壓著這主!
我淦!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