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舊入不敷出。
一套爆發,白季必須要直接撕裂戰陣,擊垮他們的陣型!
劍招——四夷賓服!
白季盡快略過了一段,直接用二段的巨力,再次擊飛補位的青鋒軍尉官。
而也就是連續兩次的被打出突破口,白季身邊一小片的青鋒軍尉官的力量傳導出現了小范圍內的塞頓。
這是個機會!
白季目光一閃,正持重劍,舉劍當胸。
磅礴的吸力,一時間讓附近的十來個尉官難以自由走位行動。
下一刻,蓮花綻放。
豁口,越撕越大……
在止殺的幫助下,白季其實看了出來。
這些青鋒軍的尉官,并不能自由地補位戰陣中的每一個位置。
如此精妙的東西,不容許他們掌握地如此透徹。
況且,也不是每個尉官,都能有足夠的智力和靈性去領悟并記下。
事實上,他們大部分人只是僵硬地按照命令以及平日里的重復性訓練,來達成戰陣的效果。
一旦當組成戰陣的一些核心關鍵尉官遭受到了重創,他們是不可能隨時以剩下的人,組成完善的戰陣的。
換句話說,只要擊破了一些關鍵點,白季的敵人就變成了一些武境三四重的普通武者,再無任何特殊之處。
白季早已看穿了一切。
連續幾次的擊潰重要位置的尉官,并且重傷了二十多名尉官后,顯見的剩下的尉官都驚訝地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仿佛將他們鏈接在了一起,使他們力量交融的無形羈絆,忽然就變得斷斷續續,甚至徹底失效。
武境六重,對武境三四重,白季切換至了劍本位,不多時,就奠定勝局。
“讓開吧……”
白季手持重劍,看著眼前最后擋在自己前進路上的尉官勸說道。
“抱歉,職責所在……”
最后剩下的尉官白季未曾見過,只是面對白季,他們臉上還是那副堅硬刻板的模樣。
沒有后悔,沒有怒火,只有堅持。
白季微微嘆了口氣,一劍出手。
對于這些青鋒軍尉官的最大尊重,就是擊倒他們……
前方,再無阻攔……
白季一步一步,踏上前去。
那不可一世的平西王之子早已驚駭地坐倒了椅子,癱坐在了地上。
見白季一步一步靠近,這平西王之子一邊手腳并用地后退,一邊臉上淚水鼻涕糊成一塊地求饒。
“別殺我!別殺我!我能給你錢!我能給你女人!我能給你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只要你別殺我……”
白季嘆了口氣,心中卻沒有幾分快意。
手中銀光一閃,用飛刀射斷了掛著水心姑娘的麻繩。
“嗤~”
繩子在滑輪上極速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猛然跌落下來的素白身影被靠近的白季一把接住。
白季看著懷中接住的身影,目光在她的臉上掃視了一圈。
幾處紫紅的外傷,也不知道是生前受到的折磨,還是死后受到的損傷。
可即便如此,還是無法掩蓋她曾經是怎樣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
“怪不得你能名滿帝都呢……”
白季喃喃了聲。
走至精神狀態有些崩潰的平西王之子面前,白季先是扶正了倒在地上的椅子,將水心姑娘安放在其上。
才走到平西王之子身邊,對著他狠踢了一腳。
“認罪!”
“是!是!是!”
平西王之子忙不迭地答應,對著水心姑娘的尸身,瘋狂地跪拜起來。
同時嘴中大聲地喊著。
“我不該殺你!我有罪!我不該殺你!我有罪!我不該殺你……”
在其身邊,白季同樣面色凝重地緩緩雙膝跪下。
珍而重之地磕了三個響頭。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