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顧明俊到市場上喊了兩個泥工,付了工錢,請他們把家里的外墻粉刷一新。
方氏生物漲起來了,顧明俊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這是他成立清明投資以來,做的第一筆投資。
而且,他還押上了全部的身家!
如果這一次不能成功,那他將一夜回到解放前!
現在塵埃落定,只等擇機清倉,賺錢是肯定的,只是賺多還是賺少的事了。
胡杏兒家里粉刷外墻,這事在小區里還是很顯眼的。
小區就這么大,住的都是街坊鄰居,誰家有個風吹草動,基本上都門兒清。
胡杏兒還說過一句笑話,住在這種老破小區里,誰家夫妻晚上做沒做那事,做了多久,做了幾次,鄰居都能知道!
這話雖然有些夸張,但由此可見,這個小區的隔音效果之差,以及鄰居之間的“親密無間”。
因為家里外墻粉刷,油漆味太重,顧明俊三人便到外面去逛了一天街,直到晚上才回來。
不得不說,顧明俊真的是個大暖男。
他陪著兩個美女逛街,任勞任怨,充當她們的工具人兼付款機,惹得二女贊賞不已。
胡杏兒節儉慣了的,除了牌運差一些,偶有欠債外,很少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
沈晴愛打扮,愛俏,但購買的并非什么大品牌,都是她自己消費能力范圍內的產品。
這趟出去玩,顧明俊準備了五千塊錢,結果只花了幾百塊。
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胡杏兒還想去K歌的,但沈晴說逛累了,改天再去唱吧。
回到樓道,顧明俊看了看粉刷一新的外墻,笑道:“還不錯。這么一刷,房子都大變樣了。”
沈晴道:“你們說,那些壞蛋,今天晚上會不會再來?”
胡杏兒道:“他們要是敢再來,我就拿個掃把沖出去,把他們打一頓!”
顧明俊道:“放心,他們一定會來的!我們粉刷外墻的事,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這么快就刷新墻,等于是在挑戰他們!他們豈能坐視不理?”
胡杏兒道:“小俊,你是說,他們派了人在留意我們的動靜?”
顧明俊冷笑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沈晴大美女,被人惦記上了,那人不得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晴俏臉微紅,說道:“我可沒有招惹過他!”
顧明俊道:“那是當然了。花不迷人,人自迷嘛!你要是招惹他,也就沒這么多事了!正因為你不稀罕招惹他,他又十分稀罕招惹你,所以才生出事端來。”
沈晴轉了轉眼珠子,撲哧笑道:“你說話可有趣了,我想了好久才明白你的意思。”
顧明俊呵呵一笑。
胡杏兒道:“小俊,那我們要不要報警?”
顧明俊道:“不用麻煩警察叔叔們。我們自己搞定!”
胡杏兒將信將疑。
相處下來,她知道顧明俊真的是詭計多端,人小鬼大,他既然如此篤定,想必胸有成竹吧?
三人輪流沖涼,準備睡覺。
顧明俊照例是最后一個洗的。
沈晴是客,第一個洗完出來。
她出來后,房間里彌漫著一種洗發水和沐浴露的芬芳。
沈晴只圍了一條浴巾,修長筆直的雙腿,白得耀眼。
她見顧明俊躺在床上看書,便走過來,俯下身,嫣然笑道:“這么用功了?這不還沒開學呢?看的什么書啊?”
“《戰爭與和平》。”
“哇噻,大部頭啊!我曾經好努力的想看完,但總也看不下去。”
沈晴說著話,在他床邊沿坐了下來,濕漉漉的秀發,掃到了顧明俊的鼻尖,一股幽香,鉆進顧明俊鼻子里。
她浴巾圍得有些低,傲人的資本一覽無遺。
深深的溝壑,誘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