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很快分出了勝負,沒多一會,白夏和麻豆豆帶著一身沙土重新回來,完美詮釋了‘灰頭土臉’。
當然了,始作俑者的向陽更慘一些,他現在已經腫成了一個300多斤的胖子,杵在地上圓滾滾的完全走不動路。
并不是說向陽多了200斤肉的人就無法走路了,而是他的這些脂肪分布的十分不均勻,基本都堆積在各個關節的位置,這就使得他即便想向前邁一步,都得完成近乎于大劈叉的姿勢才行,完全失去了戰斗力。
白夏站在車門外抖了幾下后就上車了,坐上副駕駛位上,她看到曹風腿上竟然放了一本書。
“曹風,你腿上的是什么?”白夏大聲問道。
“慧根。”
曹風超大聲回答。
“……沒問這個,我說的是書。”
白夏說的書正是《年少時我與死神的九個賭注》。
這東西她之前沒見過。
“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對我的慧根感興趣呢。”
曹風擺出自己被占了便宜的表情,一邊啟動吉普車,一邊說道:“你們剛才打架時候,我在路邊撿到的。”
白夏覺得曹風有點欠揍。
她討論別人時是女流氓,但如果被主角是自己的話,白夏一般都奔放不起來。
“給我看看。”
在白夏看來,這本書的突然出現,很大概率跟那個死來死去的向陽有關。
“等下。”曹風把書拿了起來。
“等什么?”
“等我領經驗。”
“你能不能說人話?”白夏沒聽懂,她肯定猜不到曹風是真的打算領經驗,而是以為曹風在做什么比喻。
“我不僅能說人話,還會說狗話。”曹風得意的眉飛色舞。
“那你說。”
“那你說。”
“你說啊。”
“你說啊。”
“……你是不是活擰了?”白夏把手指掰的咔咔作響。
“汪~!”
……
……
對話的二人雖然坐在正副駕駛位置上相距不超過半米,但聽音量卻仿佛隔著一條寬闊的湖面在對喊,把后座麻豆豆震得腦袋嗡嗡的。
麻豆豆不知道曹風與白夏倆人怎么就能一直這么有活力,而她自己就只想找個地方洗洗。
剛剛那一波實在太臟了。
“好想洗澡啊。”
“好想洗澡啊。”
“好想洗澡啊。”
麻豆豆噘著嘴碎碎念,但是沒人理她,畢竟在沙漠里,洗個毛啊?
“豆豆姐,給你擦臉。”坐在后排的小豆丁從兜里掏出一塊疊的很方正的小手絹遞給身邊的麻豆豆。
“謝謝你哦,但姐姐好想洗澡啊。”
麻豆豆露出沮喪的笑意。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