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的話。
那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
這時候,云笑歌也算是明白了兒子為何要殺方寒。
長得帥。
跟燕飛煙還走的這么近。
你這是直接觸犯了我兒子的兩大逆鱗啊,不搞你搞誰?
深吸一口氣,云笑歌說道,“年輕人,恕我之言,這次大造化,本宗自然不會允許一個外人參與,飛煙乃是我的晚輩,帶著她可以,但是你...”
方寒瞇了瞇眼睛,說道,“這樣啊,那我退隊好了。”
“這也成。”
云笑歌笑了起來,不過很快,笑容收斂,沉聲道,“分開可以,不過,你得賠錢。”
燕飛煙俏眉一皺,“前輩,這話從何說起?”
云笑歌一擺手,“飛煙,這不關你的事。”
燕飛煙剛要說話,方寒卻是插嘴道,“前輩,賠錢可以,理由呢?”
“你把我家的百戰樓,給搞壞了。”
云笑歌一指不遠處的百戰樓。
燕飛煙還是忍不住,“百戰樓是好的,哪里壞了?”
“飛煙,你沒學過煉器,你不懂,這小子之前強行登船,破壞了百戰樓的陣法核心,我知道他算是你的朋友,但是,一碼歸一碼,該賠還得賠啊。”
云笑歌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至于臉?
臉是什么?能當飯吃啊?
燕飛煙很生氣。
云不器在邊上,則是興奮的無以復加,之前的憋屈,憤怒,窩火,此時此刻,得到了宣泄。
哈哈哈。
沒有錯。
我爹就是恬不知恥的坑你錢了。
你能咋滴?
不給錢?
不給錢就別想走。
錢不夠?
錢不夠也甭想走。
總之。
今天我們天器宗,是盤定你了。
方寒沉默了半響,說道,“前輩,說實話,咱們無仇無怨的,要不...就這么算了?我可以當做前輩剛才的話,沒說過。”
這話一出。
云不器直接放肆的笑了起來,“白癡!這是在威脅我爹?你怕是不知道我天器宗的可怕吧?”
云笑歌瞪了一言自己的兒子,然后冷漠的說道,“無冤無仇是沒錯,但是,你弄壞了我們的東西,不賠錢,老夫還真的不能輕易放你走。”
就在此時。
燕飛煙俏臉掛著寒霜,沉聲道,“方公子,你跟我走,我倒要看看,天器宗敢不敢動我!”
云笑歌表情不禁一僵。
四面八方,很多好事者都看了過來,面對這一幕,暗自嘆息,這圣尊界云笑歌,不愧是辣手心黑的典型,這特么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賠錢是吧?可以!說吧,賠多少?”
方寒一拍燕飛煙的肩膀,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用太多,看在飛煙的面子上,嗯,十個億道晶石,可以吧?”
云笑歌瞇了瞇眼睛,眼底寒芒閃爍---竟然不發飆?這小子,很能忍啊,不好對付。
“給!”
方寒爽快的扔出一個儲物戒。
然后干脆利落的轉身,走向一旁的空處。
燕飛煙輕哼一聲,“方公子,等等我。”
說罷,赫然跟了過去,她的護道老婦人微微搖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云笑歌,緊隨離開。
“老頭,你有種。”
狗爺搖頭晃腦。
“你是這個。”
雞爺伸出了自己的雞爪子,豎起一根雞腳。
說完兩個貨就嗨皮的追著方寒而去,心里無疑對云笑歌宣判了死刑。
云不器有些不甘心,“爹,就這么饒了他啊?”
云笑歌撇撇嘴,臉色陰沉,目色深邃的看著方寒的背影,說道,“你這渾小子,急什么,想報仇,機會多得是,倒是你...”
“你怎么把燕飛煙給招來了?我跟你說了幾次了?你跟她,不可能的,咋就不聽話呢。”
云不器有些頹喪,嘆了口氣,“我現在才算是看明白,我跟她脾氣不合啊。”
云笑歌心頭輕輕嘆了口氣。
只是脾氣不合么?
脾氣不合算個啥啊。
你跟燕飛煙之間最大的鴻溝,是你那張臉啊。
話說回來了,老子長得也不賴啊,你娘也是美若天仙,怎么到了你這里,咋就這么普通了呢?像是變異了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