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們有手段去控制錢老板,而不是讓錢老板懷恨在心,繼而想辦法先搞死他們。
不過當這兩位擺渡從公司出來,就避著公司外與街道上的所有攝像頭,查也找不到。
應該是專挑小巷子走,不讓別人能查詢到他們的蹤跡。
錢老板發現這個情況,又看到他們是帶槍的亡命匪徒,也是先買人參再說。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管是惜命,還是開發,最好都少點事,以免亂中出錯。
可不論怎么說。
陳悠是覺得他們兩方只要不發生矛盾,反而達成了共識,那基本上算是互利互惠。
自己身為擺渡,了解擺渡,知道錢老板要是有兩位心狠手辣的擺渡作為合作伙伴,那么很多事情都好處理。
陳悠思索著到這里,望向了旁邊神色干笑的副總,“他們兩個人有沒有留下什么聯系方式?”
“沒有..”副總搖搖頭,“他們走的時候,只說讓我們收集本市所有大商的資料,還有那兩顆人參,然后讓我們明天下午三點,去往西環柳石街的商場內,他們會在那里等我。
平常..他們說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會過來找我們,不讓我們去找他..”
“還算是小心,選的地方也人多。”陳悠笑了,看向了執法長,指了指監控錄像,“金磚上應該有他們的指紋,錄像上有他們的樣子。
查查這兩樣東西,在數據庫里有沒有備檔。
假如沒有備檔,就不用查了,他們應該是易容和臨時涂抹了指紋。”
‘談個話都這么小心?’執法長聽得一愣,但他倒不是驚訝這些人的謹慎,而是想到了能這么小心的人,大部分都是‘S事件’的入侵者!
面對這樣的恐怖入侵者,他感覺很大必要是回局里拿起黑色電話,撥打第六組的專線。
但如今第六組的總指揮都在,他覺得好像也沒有必要。
陳悠看到執法長應聲,是又帶著眾人回往辦公室,準備拿屋里的人參,沒想過給那兩位擺渡。
如果想,也只想看看他們會不會變成勛章和船幣。
至于槍決錢老板的事,會不會讓他們警覺,讓他們不敢來。
如今,執法的消息現在還沒傳出去。
這就像是電視上沒有大肆報道之前,誰又知道哪個老板被抓了,牽連又有多少人。
就算是宴會的人,最多也就了解到城主和錢老板犯了事,還被城主下令保密。
那么城主未下臺之前,他們不敢亂傳。
再加上臨時的半夜抄家。
陳悠想了想,這種真真假假的被抓消息,要真的非常湊巧的傳到兩位擺渡的耳朵中。
他們或許會直接拿出張順卓的資料,給錢老板來個落井下石,然后順理成章的立個功,結交人,獲得更多的資源。再試著把靈芝拿走。
當然,他們也有可能會回往公司,一是看看靈芝再不再,二是把記錄他們存在的錄像刪掉,以免被某些擺渡看到。
要知道錢老板真要出事,又牽動城主這樣的答案,這有關錢老板行蹤與接觸某些人的錄像,肯定要被人翻個遍,繼而發現他們。
也或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這個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因為他們要是什么都知道的話,也不需要特意聯系一位‘消息情報員’。
“還有沒有什么要交代的?”陳悠思索落下,望向了副總。
副總為了戴罪立功,早一股腦的把重要的事都說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
“嗯。”陳悠點頭,“明天下午三點,你按照他們的計劃在商場里等他們。”
話落,陳悠看到幾名執法推著一個小車從辦公室內出來,里面是各種證件袋,打著編號。
其中就有自己剛才見的兩盒人參。
等他們路過。
陳悠順手從車里拿出。
執法看的一愣,隨后就把記錄這件證物的單子撕掉,重新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