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虎二隊的所有主力成員,已經一死,兩傷,一逃。
逃的五哥也不知道整個城市已經被陳悠嚴令封閉,他躲了也躲不了多長時間。
而在槍響過后。
處于青年等人附近的執法,就穿著防爆服破開了房門,拿槍指向了屋內拖著重傷身體,繼而還想找掩護反擊與逃跑的二人。
地面上還有被子彈打碎的通話器,是他們二人防止有人追查到五哥,故意破壞。
只是等十幾個槍口對著他們。
青年二人看了看死去的隊長,又感受到傷口處隱約傳來的麻痹感,也沒有繼續反抗,反倒是把手里的槍械放下了。
執法慢慢靠近,把地面上的槍械撿起,又避著他們猙獰的傷口搜尋身上還有沒有其余的危險物品。
可是搜尋著,執法們也不由佩服這兩人。
青年肩膀炸開,露出慘白血染的骨頭。
中年大腿斷開拖著,血流浸染了附近的地面。
如此嚴重的傷勢下,他們都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呻吟與害怕的表情。
青年二人也任由他們搜尋,非常配合。
他們知道這次敗了,不配合的話,會像被爆頭的隊長一樣死在這里。
但青年感受著傷口處傳來的輕微麻醉感,也讓他心里還存在活著的希望,是以為美食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于是想黑吃黑,又串通了一些人,想要抓捕與反制他們。
那么在很大程度上,他們或許可以求饒,許下一下利益,再試著拖一拖時間,回歸星河。
畢竟對于這個世界的籌劃來說,他們目前認識了本省不少有勢力的人,那么等五哥逃出去以后,是可以盡量拖延一下。
又對于美食家等擺渡來講,他們的大哥是尾虎!
那么等美食家見到了自己等人,應該會明悟一點什么,不敢殺他們。
可等到幾分鐘時間過去。
手持狙擊槍的陳悠,帶著美食家等人過來。
他們二人當見到七殺天賦的陳悠,一時間什么都明白了。
這次不是黑吃黑,而是他們成為了被獵殺的目標,沒有絲毫生還的可能。
尤其總督的靠山是繆主,更不需要懼怕他們的大哥尾虎。
青年想到這些,知道活不了,也咬緊牙關,用失血過多的發白臉色,緊盯著進來陳悠,一副誓死不說的樣子。
因為他明白陳悠會找他問話,是除了要獵殺他們以外,肯定還要打聽最后一人,五哥的下落。
他知道這對擺渡使而言,他們是勛章,是獵物。
只是他不想再害了朋友。
能看出他經常和五哥拌嘴,可出賣隊友的事情,他向來不會做。
同樣青年這般無懼赴死的樣子,讓周圍的人看來,雖然陣營不同,正邪不兩立,但這樣為朋友、為義氣的硬漢樣子,還是不由讓人肅然起敬。
“是條漢子。”
陳悠也不免向著青年點了點頭,隨后就拿出左輪,對準他的眉心扣動扳機。
‘砰!’伴隨著槍響,尸體倒地。
陳悠把目光望向了另一位身子抖成篩糠的中年,“他看似一心求死,沒什么想說的。你那,想活著嗎?有什么想說的?
尾虎,還有最后一人在哪。”
“尾虎哥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們只是二隊..”中年見到陳悠望來,是慌忙搖頭,又為了活命下,二話不說的慌忙拿出一個小本子,回答他知道的問題。
“但面對包圍..老五只會去這里..”他說著,有些手抖的打開記事本。
上面標記著六個地點,是這城市的六個方位。
他只指了其中一個,
“市北郊的璇卯酒店..那里的老板和這個世界的上頭有些關系..可以幫我們抹平一些事情..
這也是我們原先商量好的..只要出事..他就去找那位老板..
只是他不知道來的人是七殺擺渡使..”
“嗯。”陳悠一手接過本子,在中年有些松口氣的同時,槍口再次指向了他,“多謝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