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祀羽恍然大悟:
“所以大腦啟動自我保護程序了?CPU處理不了,快要燒掉了?”
娥皇怔了下。
然后沉吟了幾秒鐘,點頭道:“大概是這樣。”
“不過,我想到一個方法。”
她徐徐開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片刻后,畫師低下頭埋頭苦干,刷刷刷地劃出了一幅畫。
然后把畫布朝向玨的方向。
比了個大拇指。
“看看這個?這是老夫最后的杰作了!”
娥皇已經無力提醒這個畫師,她其實是個年輕女子,而且這句話剛剛已經說過好多次了,只是伸出手按了按玨的肩膀,稍稍用力搖晃了下,道:“玨,你看看……”
一連喚了好幾聲。
少女眨了眨眼睛,看向畫布,然后神色凝固。
娥皇伸出手撩起少女的黑發。
伸出手碰了碰玨的臉頰。
看向畫師:“太刺激了,不過比起一開始要好很多。”
“再稍微收斂一點。”
“不過,你的畫風,為什么會有些奇怪……”
畫師羞澀一笑,然后伸出手比了個大拇指。
清秀的臉上帶著‘交給我,你放心’的豪邁表情。
“放心。”
“我已經上岸了哦!”
“哦,上岸……嗯??!”
娥皇說了一句,突然意識到不對,猛地抬頭。
你丫之前畫什么的?
衛淵……
你這個博物館的員工是不是都有那個什么大問題?
女英不解望向姐姐,“上岸?那是什么?”
是本子。
娥皇臉上帶著姐姐寵溺的微笑,溫柔地道:
“就是指得畫岸上的風景畫的意思哦。”
“女英你不可以看。”
……………………
在玨處于大腦CPU長時間短路,被娥皇無良用來確認本能接受程度,來挑選禮物的時候,博物館內側,剛剛把高天原端了的衛某人坐在輪椅上,雙手十指交叉,抵著下巴,道:“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完成這個禮物。”
“有什么想法嗎?”
水鬼優雅搖晃高腳杯:“表白。”
戚家軍兵魂擦拭刀刃:“表白。”
圓覺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要不然,衛館主你和我出家?”
還有蒼老的聲音:“表白。”
衛淵額角抽了抽,看向旁邊笑瞇瞇的老道士,或者說是依附于博物館紙人用出了分身之法的張若素,嘆息道:“張道友,你來這里湊什么熱鬧……”
張若素眼睛里面全部都是青丘國靈材的金錢光芒。
道門心境沖虛,無我無他,追求本心本性。
可是……
實在是,青丘國真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