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所未有的莊重儀式之后,一位美麗無比的女子走出來,她是戒日王的妹妹,整個戒日帝國最美麗的女子,對于小乘佛法很感興趣,但是很快的,整個印度所有的智者都被她后面那位俊美的僧人所吸引。
“那就是……玄奘法師……不,應該是三藏法師。”
少年婆羅門低語:“通曉佛門三藏正法。”
“唐三藏。”
一個要以一人,應對印度七十國五千余名智者的人。
這讓他心臟控制不住微微顫栗。
而在這個時候,他敏銳地注意到,那位僧人兩側還站著人,一個是做唐人打扮,懷里抱著劍的游俠兒,懷中的劍仿佛是大日的化身,而另一個是滿頭微黃色長發的人,就像是個猴子。
那位姿容端莊美艷的公主眸子落在僧人臉上。
似乎頗為眷戀。
但是唐三藏似乎沒有注意到整個天竺最美麗的公主,只是安靜看著城池下的人,就當少年婆羅門以為,辯法馬上就要開始的時候,他旁邊的老師突然站起來,高聲喊道:
“自古辯法,都有獎懲,輸了的人要拜入勝者的門下,大唐三藏法師,是否也愿意遵循這個理念?!”
一眾嘩然,但是沒有人出聲。
如果能夠讓三藏法師拜入自己門下,那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殊榮!
游俠兒吐出嘴里的柳葉,暗自拍了把和尚的光頭,面色不善盯著下面的人,而那邊的石磐陀苦笑不已,身前師父的目的,這十幾年里他也問過的,后者說,中土的佛門解釋都是亂的,搞得整個佛門烏煙瘴氣。
沒有一個十足的標準,所以他要來這里得到真經。
按理說,早就已經得到了才對啊。
石磐陀想著。
連那位美麗的公主都很不愉地看著發聲的人,這對于一位高僧來說,是很大的冒犯,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玄奘同意了,他對戒日王道:“請把我的學說寫在紙上。”
戒日王不解,還是如此做了。
很快的,玄奘的唯識宗佛法大大地寫在了白紙上,然后垂落城池。
少年婆羅門不解。
來自東土大唐的僧人踏前一步,面容平淡:
“貧僧的佛法盡在此處了。”
“誰能駁倒貧僧,以此首級相送。”
“上前一步,與貧僧論法。”
一片死寂,許久沒有回應。
僧人盤坐下,直接講述自己的佛法,而講述剖析的原因,是為了告訴對方如何來駁倒他,而為了駁倒他,足足五千余人智者僧人安心去聽,而更遠處,是巍峨的城池,是奢華白象上坐者的帝王和貴族——
美麗的公主將這一幕畫了下來。
在很久很久之后,久遠到了歷史被風沙掩埋,傳說也已經逝去了,有人尋找到了這一幅被和公主合葬的畫,帶著這一幅畫去詢問其余的人,這到底畫的是什么,西方有說法,一千個人眼里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但是卻得到了相同的回答。
“這是佛祖說法啊……”
一位老邁而虔誠的僧人笑著說,伸出手指指著畫卷。
“你看,這些是佛,這是人間的王,這些呢,是那些比丘啊。”
那位旅行家看了看著一幅畫,已經因為風沙而泛黃的涂卷上,俊朗而溫和的僧人垂眸講法,菩提樹的樹葉為他遮陰,持劍的神將護衛,在他的身邊,一位位僧人或者側耳傾聽,或者閉目沉醉,看著這畫的意蘊,似乎有幾千人之多。
而在這些僧人身邊,還有著更年輕的比丘,只能把這些比丘畫得很小,所有人環繞著那溫和僧人。
白象,菩提,衣著華貴的人間帝王。
更遠處則是許許多多的普通人。
不知道多少的高僧菩薩,傾聽著一位僧人講法,恢弘而莊嚴。
“這就是佛祖啊……”
旅行家嘆息著認同了這些僧人的觀點,無他,這和傳說里面的佛祖講法,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在傳說逝去的時代,成為了新的傳說。
“一時,佛在舍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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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作息啊,徹底崩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