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倒抽一口冷氣。
這意思是,當年的事情弄得女魃見了應龍就會下死手?
如果老道士真的是庚辰。
就以這老小子年輕時候天然撩的作風。
這去了龍虎山莫不是直接把應龍打得刪號重來?
白澤咕噥道:“反正她打不過應龍,我們當年都當打情罵俏看的。”
“不過應龍那家伙也不會還手。”
衛淵嘴角抽了抽,這三皇五帝初期的風俗,真是看不懂啊。
他道:“不過,意思是,這不是女魃?!”
白澤肯定地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很不對勁……”
“而且,作為御火的天女,這天火的運用太粗糙了。”
“她的實力可是強大能把蚩尤的大雨之術給直接蒸干,而不損傷炎黃聯軍的程度,你放心,讓我和她交流一下,我們當初關系還好,靠著老夫三寸不爛之舌,應該還有轉……”
話音剛落,一團烈焰恰好飛出。
白澤的酒壺直接氣化。
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陷入沉默。
衛淵使了個眼色:“要不你上?”
“你熟啊……”
白澤嘴角抽了下:“可我不想真的熟了啊……”
系昆之山中走出一名女子,身穿青衣,黑發垂落,只是眼底卻有熾熱之色,是真的熾熱,如同烈焰一樣,只是沒有感情和情緒波動,白澤看了一眼,頭皮一麻,脫口而出道:“女魃,不對……旱魃之身?!”
“旱魃?”
“是女魃當年入魔之后的半身,旱魃為虐,如惔如焚,但是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遏制住了,不對,這里是……有人刻意布下了陣法,壓制女魃的神性,抽離了女魃的天火,打算創造出當年的旱魃?”
白澤眼神一掃就看出了情況,滿臉懵住,瞠目結舌:“誰這么瘋,這可不是昆侖的天女,是不再顧忌眾生瘋狂爆發能力的旱神,海枯石爛不是開玩笑的,絕對的災厄級別……”
“可惡,要是軒轅還在就好了。”
“軒轅啊,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白澤一剎心急若焚,衛淵卻突然想到之前對玨出手的混沌。
‘四大天女只剩風……’
衛淵心中微動,吐出一口濁氣,道:“白澤,想辦法破開這陣法。”
“我可能有些眉目了。”
白澤咬牙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該死,現在能克制她的庚辰和九天玄女都不在,最親近她的九天之風也不在……軒轅和禹也不在,就我們兩個……”
“不過,你究竟是怎么把這還沒有成型的旱魃之身喚醒的?!”
“只是庚辰氣息的話,還不夠,你除非是把庚辰那小子拉過來,然后讓他當場親吻擁抱另一名女子,估計才有可能吧旱魃給氣得醒過來……”
衛淵拂袖不斷以回風返火之神通把天火壓回去,回答道:
“大概是我身上有西昆侖的氣息?”
“西昆侖?”
白澤大怒道:“你不要糊弄我,西昆侖的氣息。”
“你難道說是砸了西昆侖老家了嗎?”
“你還不如說,你就是庚辰本人轉世來得可信。”
白澤聲音微頓,狐疑道:“等一下……你剛剛那么緊張。”
他陷入沉思:“難道說,根本沒有什么庚辰的轉世。”
“亦或者說,你小子就是庚辰的轉世?”
衛淵嘴角一抽,拂袖一掃,袖里乾坤直接把白澤給收了,避開一道烈焰后,順手把白澤再拋飛出去,所謂神通所在,存乎一心,這種被用來搬家的神通,在戰斗中也能出現特殊的妙用。
白澤騰飛起來。
衛淵右手持劍,左手道決,道:“我只是見過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