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并不能在昆侖的山崖上留下痕跡,昆侖山神的面容也將永遠維持在這一時間。
除非內心發生巨大變化,導致的外在形象變更。
當然,如果衛淵剛剛沒有把持住自己的內心的話。
那么,貌似,性別對于神靈來說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還有在昆侖山附近作戰時期的全面能力上升。
最直接的便是,當衛淵處于昆侖山附近交手的時候,他本身的法力消耗和體力消耗將會直接和昆侖山系連接,相當于完全不會損耗法力,當付出一定代價之后,甚至于可以直接搬動昆侖山。
當然,想要做到這一點,對于衛淵對昆侖山的掌控能力要求極高。
他現在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至少,困擾內心的東西算是解決了……
衛淵徐徐吐出一口濁氣。
女嬌難得哼著歌,推著衛淵往回走,道:“你在想什么?”
衛淵回過神來,脫口而出道:“我在想,那么多昆侖神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開發成類似于黃巾力士護身咒的法門。”
“這樣就不用買冰箱和空調了。”
戰場歷練過的黃巾力士可以用刀法來切菜,槍法拖地。
昆侖神將則完全可以用來冰凍保鮮。
奇妙的護法神將增加了。
西昆侖。
最為年長的那位昆侖神眾看著西王母,面露擔憂之色,道:“這……王母娘娘,就真的將人間昆侖交給那人執掌了嗎?”
西王母不置可否道:“他既通過了試煉,自該如此。”
“可……”
神眾還要說什么。
西王母眼神落下,也只好低著頭離去。
西王母回到秘境之中,回憶剛剛那陶匠通過看似平淡實則兇險的最后一關,回憶起那一幅幅畫面,在無數曾經遇到的人之中,玨同樣屬于,代表著衛淵人性最重要的一部分,無數的離別和重逢。
她沉思許久,手中出現了昆侖令牌。
白玉為底,上面各自有著不同的烙印,代表著昆侖三重試煉。
衛淵汲取完昆侖神力之后,這令牌就留在了她這里。
她當然有考慮過反制的手段,比如如果有心性不正之人拿到了權能,或者說遇到的緊急危險時候,是可以通過抹去令牌上的名字,來將權能重新取回來,或者說短暫剝奪人間昆侖之主的神性資格。
這也是作為西王母分身的她,此刻暫存的特殊權柄。
她隨手在那第三枚令牌上抹了一下。
權當測試一下。
而后臉上的微笑緩緩凝固。
這個名字……
是誰寫的?!
怎么擦不掉?!!
……………………
衛淵被送到了博物館里。
還沒有來得及拿出依日月的首級,女嬌便已經匆匆去了青丘。
青丘國很特殊,似乎是和龍虎山一樣,下面封印著什么,這一次女嬌離開了好幾天時間,已經算是較為冒險和欠妥的行為,她必須要先回一趟青丘國,順便好像還要聯系青丘國這邊的醫者。
衛淵深深吸了口氣,推開門的時候,玨正在博物館里。
當他和少女對視上的時候,想要回來看到玨的心情平復,臉上下意識浮現微笑,轉而回憶起來的,是那個要了老命的視頻,果不其然,他看到那少女注視到自己之后,視線凝固,而后閃電般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