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要造這”
“吾可似昆侖”
一陣含糊不清的話語。
白發清冷,世外高人的昆侖劍圣竭力地想要解釋或者說,解決現在的問題,白發女子卻不管不顧,笑盈盈的,白皙手指一左一右掐著昆侖劍神的臉頰然后拉長,讓他連話都說得含糊不清。
狐女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
“說啊,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嗯”
“翅膀硬了長本事了是吧”
“巫女嬌你小心點,我可是昆侖山神”
“敢囚禁西王母的那種”
衛淵瞪大眼睛怒視。
白發狐女挑了下眉。
而后干脆利落,雙手合攏,啪地把劍圣的臉頰直接豎著擠成一團,一劍開山的劍圣兩只手亂揮,張牙舞爪,然而并沒有卵用,被直接捏圓搓扁,直到耳畔聽到了輕輕的咳嗽聲。
女嬌面不改色,屈指一彈,啪的一聲把衛淵額頭敲出一個紅色痕跡。
放過了可憐巴巴的劍圣,而后做倚門回首狀,兩眼垂淚,以袖掩面
“唉啊,終究是長大啦。”
“禹啊,契啊,淵他不聽話了呢,嚶嚶嚶”
衛淵嘴角抽了抽。
西王母分神沉默,望向衛淵“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要不然我得給玩死。
衛淵伸出手止住西王母分身打算離去的動作。
“請留步。”
片刻后,在昆侖秘境之中,昆侖神眾擺好了茶和茶點,而后一一退了下去,在那位神眾走過衛淵身邊的時候,即便衛淵心里知道這不可能,還是忍不住地多瞅了兩眼。
心中本能地下意識地思考,這個昆侖神眾會不會也是女嬌假扮的
要是分身呢,對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昆侖神眾都給盯得背后發毛了。
衛淵才收回了視線。
安心喝了口茶。
很好,應該不是女嬌。
事實證明。
弟弟永遠是弟弟。
他之前打算嚇唬饕餮的事情,轉眼就給女嬌用在了自己身上。
衛淵只想要仰天長嘆。
禹啊,你什么時候回來,把這個狐貍精給收了吧。
不過他心里也知道,哪怕是禹回來,哪怕是再把契也捆綁銷售帶回來了,哪怕是他們三個捆一起了,也不可能對付得了這只五千年的狐貍精。
就當年,禹王大婚之后給壓得厲害,也不知道是給誰撩撥了下,大概就是有人說了類似于水鬼的那一句,你是不是慫了禹王大怒,借著酒勁兒,表示自己一定要重振雄風
而且說干就干,第二天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跑去涂山里。
具體經過姑且按下不表。
結果反正是崴泥了。
問,禹王你表達對女嬌不滿的方式是什么
你重振雄風的方式是什么
說啊
山海人間第一鐵頭娃禹王姒文命理直氣壯答
直接躲起來
我,我不見你了
總之當年和禹還沒那么熟悉那么親近的陶匠,和每天摸魚的契都覺得無可奈何。
當然,禹王自己是死活不認的。
為了表示自己是認真的,他直接三過家門而不入,以表示自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