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灰溜溜跑去另一邊兒茍著。
是所謂天下震驚。
如此就可以想象為什么當初大秦直接封他為武安君了,這戰績簡直太嚇人,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這都是天降猛男,是足以支撐一個國家霸業的那種猛男,五千年都就那么一兩個。
封直接跨格封,封君
列國的兄弟們先不要慌。
先讓老秦人慌一下。
你們沒見過這樣的猛男不要緊,重點是我們老秦人也沒見過啊。
其名望導致了哪怕是被秦王賜死,老秦人無不憐之,于咸陽立祀。
八百破十萬只是勝利了一次戰役的張遼,和武安君比真的不夠,而那邊的霸王,千古無二的神勇,毫無爭議的兵形勢第一人,作為同一類型的猛將,張遼和其相比似乎也不夠。
其實某種原因也是因為張遼的對手含金量不大夠了。
白澤沉思。
他具有很高的自我批判精神。
不努力啊,不努力
怎么能夠如此懈怠
白澤覺得自己的大腿實在是太不努力了
真的,人怎么能這么不努力呢
他要是八百破十萬破了曹孟德。
直接封神好吧
白澤開始反思。
其實,也是我的錯
大腿,還不夠多
在白澤硬氣起來沒有一分鐘就在殘酷的現實之下恢復冷靜的時候。
衛淵正在花店里。
事實上經歷了昨天的尷尬,至少表面上是尷尬的,衛淵有點不好意思進來,但是偏偏燭九陰所說的東西又極為重要,不能不告訴玨,衛淵在經歷了一翻思想爭斗后還是敲開了門。
片刻后,花店的門打開一條縫隙,少女把頭探出來。
衛淵從玨的臉上明顯得看出來茫然和震驚,以及混雜著你現在過來是為了什么,難道還打算繼續你懷里不會還揣著戶口本一樣的多元復合化警惕表情。
“我今天沒帶的。”
衛淵下意識脫口而出。
被說出了心思的少女面容微紅,咬著牙瞪了他一眼,然后開了門。
“我又不想要知道。”
衛淵進了門,坐在椅子上,天女則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兩人一片沉默。
少女耳朵慢慢變紅,跟進度條一樣。
衛淵微微吸了口氣,在氛圍轉向到另一個方向的時候,提前開口道“玨,關于昆侖的事情,我昨天想了想,想到了幾個疑點和現在的問題”
“嗯”
提及正事的時候,玨很快收斂了雜念。
衛淵定了定神,將大概的局面,將燭九陰的剖析,以自己的方式和理解重新講述了一遍,雖然他其實很想要再多問問看,但是被燭九陰的眼神逼退了。
那種眼神大概蘊含著告訴你有用嗎跟你說再多你的腦容量也理解不了,搞不好還會過載燒掉變成紅燒豬腦子一樣的含義,哪怕是衛淵這樣經歷過事情的人都不得不敗退。
只是就眼前所看到的那一部分,都已經足夠驚悚恐怖。
至少衛淵看到玨臉上的表情從冷靜,震驚,失神,茫然到最后一系列的變化,最終少女的手指下意識攪在一起,抿了抿唇,勉強安靜下來,而衛淵也算是知道了燭九陰的快樂。
所謂智者的雍容,就是喜歡看到一語道破局面時,其余人的震驚失色吧,比如福爾摩斯就非得憋到最后才說出答案。
而后衛淵便記起來自己也是一眾失色的人之一。
更可能是最震驚的那一個,不,那三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