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們都要給我喝蜂蜜酒
說,謝謝欽原
完全不知道某個看上去軟乎乎的資本家苗子心里的算盤,水鬼和畫師仍舊在憤怒地爭論著,水鬼勃然大怒“胡扯,你去大街上問問,誰家吃火鍋喝的不是快樂水,是伏特加的”
畫師不甘示弱,怒視他,震聲道“毛子”
“啊這”
連水鬼都一時間被反駁到,訥訥了下,然后繼續大怒“可是。”
“我們家又不是毛子”
而在這兩個家伙彼此爭論的時候,其余人早就落筷如飛,飛速地夾起肉片往嘴里放,就連兩個小紙人都抱著一根養魂木的樹葉狂吸,就跟吸了貓薄荷的貓崽子一樣七葷八素走路都歪歪斜斜。
在衛淵外出的時候,人間仍舊是一片祥和,老街上還有人聲傳來,遠處,在更為繁華的城市區域里,燈火霓虹,熙熙攘攘,煙火食氣,正是人間。
而在一眾人開始爭著吃火鍋的時候。
心滿意足吃紅糖糍粑的少年武侯喝了口清爽的檸檬水,卻突然微微一怔,下意識轉頭看去,那邊本來開心吃飯的天女動作突然頓住,玨張了張口,不知為何,一種無法以言語訴說的劇痛浮現出來。
手腕上,一株花葉生長出來。
不死花,以歲月而根,時序生葉,以誕其花,想要摘下來當然沒有那么簡單,花在彼端,枝葉在此處,花開花敗,枝葉相隨,無聲無息,這一株不死花殘影的枝葉緩緩崩碎消失。
天女玨張了張口。
欽原呆滯了下,然后道“玨,你哭了”
認識天女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的左眼處,一滴淚珠滑落。
玨下意識擦過眼角,看著關心她的那些朋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沒什么”眼前突而閃過了曾經在河圖洛書當中看到的,衛淵自盡的一幕畫面,聲音頓了頓。
沒有人會在意這一瞬而過的思緒,但是很奇妙,并不擅長天機的天女,在這一剎那,幾乎瞬間抓住了這心血來潮的剎那靈思,面容微凝,猛地抬起頭,道“淵,出事了”
玩鬧的眾人動作停止。
博物館里一下變得安靜死寂。
少年謀主深深看了天女一眼,放下筷子,起身道“亮吃好了。”
反手扣住白澤的肩膀,低頭微笑,嗓音輕柔
“白澤先生,你也吃好了,對嗎”
白澤“”
又加班
我可以說不嗎
而就在這來自于天女的斷言將整個博物館的氣壓都拉到極低的時候,眾人心中雜念涌動,不知道衛淵在哪里,不知道衛淵經歷了什么,也不知道衛淵在面臨著什么,一片壓抑死寂的氛圍當中,腳步聲,突然靠近。
在這個時候太過巧合,不知為何自然而然有一種奇異的壓迫感。
“我去開門。”
長乘去開門,而后往外看了一眼,面色大變,突然驚呼,而后蹬蹬蹬后退,坐倒在地,一張臉煞白一片,眾人下意識回頭看去。
風雪人間,黑色的老街蔓延地極遠,風雪滿天,只見得一道身影大步獨行,
袖袍衣擺震動,凌冽而冰冷,雙瞳金色,白發如霜。
“無支祁”
神代八荒,水君禍世。
死寂之中,青年踏步進門,渾身風雪,震袖抖散了一身蕭瑟,金瞳橫掃
“那蠢貨出事了”
“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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