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放蕩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紀麟抽著煙,鄙夷的看著她。
林白被煙味嗆得直咳嗽,皺眉瞪著他。
“你特么才放蕩!你想找女人,去找云蘇啊!找蘇淺淺啊!再不濟隨便往街上一站,大把的女人追著你。
鎖著我算什么本事?你鎖著我的人,縮得了我的心嗎?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再缺男人也不會找你!”
林白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氣瘋了,這種作死的話,在她冷靜的時候,是斷不可能說出來的。
紀麟幽深的眸子閃著滲人的光,冷冷的掃到林白的唇上。
他吸了口煙,猛的親上了林白的唇,一口煙就順著氣渡進了她的嘴里!
猛烈的煙味,嗆得林白眼淚都流出來了。
“林白,激怒我對你沒好處,我管你喜歡誰,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哪都不能去。”
紀麟沉重的呼吸撲到她的脖頸處,帶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林白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來自一個男人野性的威脅。
她以為刺激紀麟到了極點,紀浮生就會出現。
現在看來,她在作死,可能就要翻車了。
見林白不再說話,鳳眸中盡是淚光。
紀麟冷臉將她的淚擦掉,冷臉起身離開了臥室。
房間再度陷入了黑暗,朦朧的月色透過紗簾,撒在了床上。
林白想了很久,依舊想不明白紀麟寓意何為。
紀麟不像是喜歡她,也并非討厭她。
更多的是控制占有,嫉妒欲念在作祟。
可是,他們才認識一天,這種極端的控制欲,是不可能出現的。
除非……紀麟的所作所為,就是紀浮生的另一面。
一時間,林白對紀浮生的過去,有了濃重的好奇。
心理學她雖然接觸不多,但也明白,雙重人格的誕生,多數伴隨著過去的極端不幸福,想要逃避或得到解救,從而衍生出來的另一個保護人格。
一時間,林白腦子里思緒亂飛,望著月色久久不能入睡。
而另一邊的紀麟,獨自一人走進了底下訓練室。
仿佛要把心中的暴力虐殺散出去,瘋狂的鍛煉。
直到凌晨四點,紀麟都沒有睡。
地下室的門口,一個人影已經站了很久了。
她望著紀麟的背影,直到和紀麟四目相對。
“學長,你還好嗎?”
云蘇柔柔弱弱的說著,小心翼翼的走到紀麟面前。
“這次真的謝謝學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云蘇咬著下唇,眼眶泛紅。
紀麟瞥了一眼,低聲道:“要謝就謝林白,是她爭取了時間。”
“是那位林姐姐嗎?她真的好厲害啊!當時她說嫌我吵要殺了我,我都要嚇死了,原來是為了救我啊!”
云蘇一臉純真,甜甜的笑著。
紀麟卻因此皺了皺眉。
林白明知道遲郁是個瘋子,為什么還要說這種話?
難道真的動過殺心?
紀麟想到了林白所說的白月光,不由得看向云蘇。
腦海里一閃而過林白殺心四起的畫面,立刻搖了搖頭。
就算這個女人不檢點,但絕不是自私自利草菅人命的人。
云蘇低頭捋著頭發,柔弱的目光卻變得嗜血陰冷起來。
林白,在其他世界沒抹殺你,算我仁慈。
但為了得到最初的紀麟,你還是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