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科研基地,科研樓頂層。
嘩啦一聲,辦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明明就要得逞了,他算盡天時地利人和,沒有人能救得了林白,卻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法頌死盯著手里林白的照片,眼中帶著癡狂。
“我一定會得到你,讓你心甘情愿的成為我的實驗品。”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法頌的思路,他休整情緒后,才應聲讓對方進來。
“心情看來不太好啊!”
云蘇踩著高跟鞋,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法頌見是她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交代你的事做了嗎?”
“時機到了我會做的,你急什么?”
云蘇傲慢的看了看新做的指甲,殷紅的顏色像濃稠的血液。
法頌冷眼看著她,突然笑了。
“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不勉強,有的是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這件事誰做都一樣。”
帶著威脅意味的話,讓云蘇頓時變了臉色。
“你什么意思?威脅我?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博弈這種東西,誰先被情緒左右,誰就輸了。
“那我拭目以待,不過過幾天蘇淺淺就回國了,到時候你不動手,自然會有人上趕著做的。”
法頌瞇眸冷笑,女人都是情感動物,一絲情緒就能挑起戰火。
所以林白才讓他癡狂,絕美惑人,又極其冷靜,那美麗的頭顱里,隱藏著他畢生的追求。
“你等著,很快林白就會自己上門來找你了。”
說完,云蘇陰晴不定的轉身離開,巨大的關門聲像在宣泄她的憤怒。
法頌望著窗外玄月,冰冷的臉上,爬上一抹詭異病態的笑容。
而此時,城南軍事別墅區。
林白被凌峻帶回了紀家,剛進門,她率先和所有人道了歉。
不論她離開有多少理由,讓一群人替她擔心,甚至被牽連,就是她的錯。
紀浮生才離開,她就做出了這么無智的舉動,給紀家添了太多麻煩了。
林白道完歉,低頭站在原地不再說話,等著紀老爺子讓她滾蛋。
凌峻坐在一旁,悠哉的吃著葡萄看戲。
別的不說,紀浮生挑媳婦的眼光沒得說。
懂分寸知進退,明事理不作妖,簡直就是當代小姑娘的教科書范本。
想到這,他就想到了家里那位,眼眸中不由得浮上笑意。
不過林白再好,也不如自家的小人兒好,溫香暖玉嬌小可人。
林白站在大廳,簡直度秒如年,紀老爺子不發話,誰也不敢吱聲。
良久以后,她聽到了紀天雄的聲音。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林白一激靈,連忙乖巧回話。
“不該擅作主張,不該讓大家擔心,讓浮生難做,讓大家難做……”
砰!
拐杖接觸地板的巨響,嚇得林白一哆嗦。
她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紀天雄自身散發的威懾力,讓她從心底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