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中是一個一臉微笑的小男孩,這個年代可沒有照相機的存在,這種精致的特殊繪畫是由繪畫工具類的魂師才能制作的,通常價格不菲。
看著對方的樣子,阿釗留手了,畢竟這人他和剎那等都沒有印象,并不是他們的仇人。這時他犯下了第一大忌,對敵人手下留情,而后他轉身離開將背后露給了敵人。
但是阿釗錯算了一個問題,就算是魂圣也只是普通人類,并沒有超脫人類極限的辦法,腰椎粉碎性骨折,大量失血,肺臟被貫穿,此時的他不過是茍延殘喘而已。
他十分清楚對方就算不下殺手自己也堅持不了多久,回光返照之下,他想帶著眼前這人一起上路,于是最后一擊從他手中打出。
雖然他剛剛放過了自己,但是沒有這些人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他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為了更好的生活選擇了為此人工作。奴隸商人的手中都沾滿了底層的鮮血,固然這世上多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但是他的一生中有多少人因他而死,誰也不清楚。
魂圣的含怒一擊遠不是如今的阿釗能承受的,雖然他也在努力修煉,但是天賦上比起剎那和鷹女差太多了,雖然他也取得了突破,但也僅僅是突破到了六階。
直到被剎那一爪拍開,他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因為要將阿釗推離那片區域,所以剎那的狼爪上沒有附件元素防御和魂力,冰狼王的毛皮雖然堅韌,但是只靠毛皮并不能防御住敏攻系魂圣的臨死反撲。
在一些單體攻擊上,為了追求一擊必殺,敏攻系的爆發要比力量更大的強攻系還要高。阿釗的擦傷就是被拍出去時留下的。
之后他們就來到了這里暫且修整,也有了鷹女對他的質問。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在出現這種情況,我就匯報上去讓你轉到后方工作了。”
“明白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他心中善良隨著這次的遭遇再次消散了一絲,這是好是壞,又有誰知道呢。
平日里阿釗在殺死那些奴隸商后也會將那些奴隸全部放走,親手解放那些奴隸似乎成了他的樂趣。如果再其他世界,他說不定會是一個維護和平的正義騎士。如果沒有經歷這些,他說不定也只是個普通人。
總之讓他退居后方可能是最大的懲罰了。
“這次就先這樣算了,不過作為懲罰,下次路過城市你要負責給我們拎包,不許用魂導器的那種。”
花花綠綠的城市總是很吸引人,正常人家按枚算的金魂幣在葉青哪里是按噸算的,所以外出的人資金都相當的充足,而且那些商人的錢財都被剎那她們收走了。大部分分發了給了一些平民,她們自己也留了一部分,也算得上小富婆了。
偶爾她們也會進入人類城市放松一下,那是她們唯一會收回獸人特征的情況,這種時候她們會冒充人類的身份。獸人想要收回獸類特征是可以做到的。當初在池子中堅持了30分鐘以上的獸人,或者突破了六階的獸人都可以做到。
沒有去看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的阿釗,鷹女掏出了一個小本本。
“這是第10個,還剩下最后一個,只要解決了他,我們這次的任務就結束了了。”這幾人都是手段最惡劣的幾名奴隸商人,加上多少和剎那之前的經歷有著一些關系,所以才被選中。
至于信息的提供者,當然是我們的萬澤老爺子,對于這種商人,身為大家族的他還是清楚很多的。
“這次這個人在哪?附近的行省嗎?”
“不,他不在星羅,而是在天斗。等你傷好后我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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