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是,你的行為加劇了擂臺的損壞,所以你要賠錢,不然就要對你們的隊伍作出處罰了。”
聽到這話,他明白這是逃不過了,所以只好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賬單,不然因為這種事耽誤了隊伍可就罪過了。而接過賬單后,上面的金額讓他眉頭一皺。
“裁判長,這數額不對吧?”
“任意的損壞行為后都會按照整個擂臺的雙倍價格收費,這些都寫在比賽須知里了,是你沒有看清楚。”
這話讓他欲哭無淚,畢竟人們一般都只會觀看一下比賽機制有沒有新的變化,誰會看擂臺這方面,總之他最后還是含淚刷掉了自己的卡。
不過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霉的時候喝一口涼水都會塞牙,之后學院的管理人員告訴他由于這是他的個人行為,所以造成的損失學院不會報銷....
而弗蘭德也沒了聲音,如果說之前胡列娜是讓人覺得詭異和驚艷,帝秋兒是讓人覺得難纏,那么邪月帶給這些選手的感覺就是不可匹敵。
一群魂尊魂宗的人可不覺得自己有本事面對一個實力接近魂圣的對手。
“一個魂王一個魂帝,一個魂宗,其他人的具體實力我們完全不清楚,甚至連武魂都不清楚,這屆比賽....”弗蘭德很清楚,想要奪冠已經是一件無比艱難的事情了,除非他們的必殺技能有效,但是那一招一直很不穩定。
“我也說不好,魂力等級我看不出來,但是武魂的話,大概能猜出來。”
“?”
“你沒注意過他們胸前的徽章嗎?”
“沒有,怎么了?”當初弗蘭德一直在思考如何招商引資,對于別的學院的服飾可沒那么多興趣。
“朱竹清胸口的徽章是一只貓,寧榮榮胸口的徽章是一座寶塔,而今天出場的邪月胸口的徽章是一輪新月,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話說到這份上,弗蘭德當然不可能不明白了。
“你是說,他們徽章的圖案意味著自身的武魂?”
“你沒注意,我估計有心人都已經發現了,而他們也沒打算隱藏。”玉小剛說這話的時候弗蘭德看向了下方,天妖的人正在離場,憑他的眼力看清那些圖案自然不難。
“狐貍,龍,蛇,花,豬...”不過他卻發現,就算知道了大概種類也沒什么用,因為武魂的種類繁多,根本猜不出具體是什么。
“那綠發女孩姓獨孤,武魂必然是碧鱗蛇,加上那帝秋兒的黃金龍,還有幽冥靈貓和七寶琉璃塔,已經今天的月刃,除此之外別的我們還是不知道。除非能有人讓他們全部出手,或者輪換出手,不然的話,想也沒有用,不如思考一下別的隊伍,天妖只能從長計議。”
而且邪月的月刃震驚了所有人,畢竟68級這個實力已經超過了不少帶隊教師,除了史萊克,所有的學院都在思考天妖的問題,而這其中自然也包括蒼暉學院。
蒼暉學院之中,時年的手拂過了他臉上的刀疤,當初那一刀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要不是他跑得快,而且對方的目標也不是他,恐怕現在他就不是坐在這里帶隊,而是躺在某個地方安息了。
隨后他看了看手里的賽制時間,三天后就是天妖和蒼暉的比賽,他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內心卻有了一些其他想法。
由于比賽的場次是隨機的緣故,天妖這天的比賽是在第一場,而后幾人就離開了賽場。寧榮榮和朱竹清還沒有離開,這個階段的比賽對她們而言還有值得學習的地方,但是其余幾人卻是離開了。
邪月返回了住所,塵心在那邊,準確說塵心一開始就跟了過來,只不過一直護衛在寧風致身旁,這次比賽還沒結束寧風致不好離場,但那邊也有天斗帝國的重兵防衛,加上古榕也在寧風致身旁,所以他來檢測一下邪月如今的狀態。
其余幾人則是去逛天斗城了,這里畢竟是天斗的皇城,出門隨便扔一塊磚頭都能砸到貴族的地方,所以這里的繁華程度十分之高。
魂師大賽帶動的不僅僅是魂師,也包括普通人,無數有能力來觀賽的人也趕往了最近的賽場,而能來天斗賽區的很多都是家境優越的人,這自然帶動了經濟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