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可沒那么大,而且那些人說是一個新被拐過來的姑娘干的,這怕是遭天譴了。”
只有上面的少數人才知道,這是這群人販子惹錯人了。異人對于普通人而言還是個秘密,所以那些證人都被認為是眼花看錯了。
并沒有人跟他們講述有關異人的事情,畢竟就算是戰爭年代,異人們也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做著貢獻。當初那一場雷暴和那恐怖的一戟,讓有些老家伙現在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余生都在噩夢中度過
那之后,徐翔知道馮寶寶很安全,但是卻不知她到底去了哪里,從那天開始,徐家門口常年掛著一盞油燈,就是在最困難的那幾年,這盞燈也沒有熄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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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邪月和寧榮榮這些年也算走遍了名山大川,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兩人的自由度比起以前卻差了許多。
城市化的加快,身份審核制度等等一系列問題,在山中還沒什么,但是進城可就越來越麻煩,于是寧榮榮的天賦得到了發揮。
他們游歷的方向是由北向南,茫茫大漠戈壁灘,草原,雪山,林海都留下了他們的腳背,這些年他們的腳步遍布整個亞細亞。之后就去了南端,由于滿清的歷史遺留問題,這里尚未回歸。
借著這里的特殊制度,七寶琉璃宗繼承人的商業天賦發揮到了極致,靠一塊特殊的寶石作為啟動資金,一家珠寶企業的新星在這里冉冉升起。
這期間自然遇到了不小的波折。不過充足的資金讓寧榮榮在規則內如魚得水,很快就建立了初步的結構。至于玩黑的,邪月最喜歡的就是他們玩黑的。
一個人打穿一條街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夜過后,一條胡同里躺了一地的黑西服,在那之后,就再沒人敢對這兩人動過歪心思。
而且這些都算是教訓小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手想怎么做,邪月就會用什么方式還回去。當初還有人想給他們投毒,結果就是他們體會到了碧鱗蛇毒的滋味。
那是當初獨孤雁的蛇毒,已經放了很久了,不過毒性并沒有失效。甚至邪月還稀釋了毒液,所以有一段時間的搶救機會,但當地的醫院找遍了所有的抗蛇毒血清,也沒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蛇的毒。
商戰打不過,下黑手下不過,打架打不過,寧榮榮和邪月就像一個渾身是刺的刺猬,讓這些排外的老牌勢力毫無辦法,只能坐視他們的崛起。
一家名為七寶琉璃的珠寶店逐漸出現在世人的目光之中,于此同時還有一家名為月氏的孤兒院出現在了這里,收養了不少孩子,至于為什么叫月氏,邪月對于那個管理處的人員很有意見。
那是寧榮榮的珠寶店開起來之后的事情,邪月和寧榮榮發現,還是在大陸最容易產生特別的體會,這是這些年他們得到的感悟。
這個珠寶店就是為了解決兩人的身份問題,以及合理地將一些珍貴材料變現。而且他們也發現,某些修煉地明面上居然成了旅游景點,里面的道士一口一個要相信科學,一跳幾米高。一些名山大川也不是想進就進了,還得買門票。
而且邪月的感悟幾乎進入了一個停滯期,如果有進度條的話,他大概是卡死在了50%,需要一定的機緣才能更進一步了。
兩人沒有太多經歷仍在這邊,所以需要培養一些人手,借著珠寶店做慈善的名義,他開辦了這間孤兒院,一開始他是想叫天妖的,然后那里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