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靠科技力量清楚那些碎石就是大麻煩,單靠異人照明也是個十分麻煩的問題。
“老孟,你控制蟲子的距離是多遠?”
“探索這個山洞的話沒問題,但是那樣有些耽誤時間。”不是怕人跑了,只要是他們抓到和別人抓到獎金不是一個概念,但是沒人會主動去探索這樣一條密道,是知道里面藏了什么東西。
“你用蟲子去探查里面,我從上面去追,直接從出口等他們,給我個大致方向就好。”
雖然不知道他們怎么在山上打出了這條密道,但不管這密道通向哪里,它也必然是在這山脈之中的,在偏也不可能偏出這座山,平腳程就算翻山他也有自信攔住他們。
而且說完這話之后邪月就消失了,旁邊的人幾乎沒看清他是怎么跑到山上去的。
“動手吧,我先控制蟲子進去探路,確定安全在追過去..收拾殘局。”臨時工在公司的地位很獨特,憑借他的關系他知道很多東西,比如一些和邪月實力相關的情報。
耳麥中老孟給邪月指引著方向,修密道的人并沒有修成一個九曲十八彎的隧道,反而大多都是之間,只有幾個小弧度,所以邪月成功提前到達了出口的位置。
也看到了幾個同樣穿著防化服的人跑了出來,不過看款式明顯是民用的,和老孟他們不是一批人。唯一一個暴露在外的則是一個穿著苗疆服飾的小女孩,不過從她的眼眸中,邪月看不到任何生氣,就好像是個死人一樣。
“嗯,我到了,我堵住他們了....好我知道了。”
邪月的耳麥里響起了廖忠的動靜,領頭的沒從這里跑,反而是從另一個方向被抓到了,也就是說他面前的這些人并沒有那個頭領,他可能又要白跑一趟。
“你們知不知道老子這一趟在飛機上到底經歷了什么...希望你們有幾個能打的。”然后他就再次失望了,一開始他們還想反抗,但是兩刀砍到兩個人之后,剩下的人干干脆脆地選擇了投降,一點猶豫都沒有。
至于逃跑的,就在一邊樹上呢,不過已經死了,死因不是刀傷,而是中毒。邪月扔出的月刃劃破了他的防化服,在那之后剩下的人也就放棄逃跑了,他們跑不過那把刀。
當然了,最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個人在蠱身圣童面前沒有絲毫防護,但是卻絲毫受到影響。
“靠墻,雙手抱團排隊蹲好,誰都別動。”
說完他就看向了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女孩,對外界毫無反應,這就是他此刻得出的結論,似乎是為了驗證什么,他手中的月刃突然斬向了對方,然后在對方的眼皮前停了下來。
一縷發梢飄落,但是這女孩還是沒有反應,別說躲避,從她的眼中邪月甚至看不到任何恐懼。這已經不是控制力的問題了,這小女孩似乎克服了身體的本能。
異物飛向眼睛,在那一瞬間閉眼才是身體的本能,雖然眼皮很薄,但是這是身體本能的保護措施。就和打噴嚏時人會閉眼一樣,他也說不清為什么,但是這幾乎就是本能反應。
當初為了克服這個本能他訓練了不知道多久,才能緊盯著敵人的攻擊,但是這個小女孩...
“喂,小姑娘,有名字嗎?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
看著小女孩的反應,邪月確定了,她對外界的刺激毫無反應,似乎不會說話一樣,但是眼神那微微地抽動和雙耳的擺動讓他明白,她的感官是正常的。
“你們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她是什么情況嗎?”
看向了那蹲成一排的藥仙會的人,邪月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當老孟等人從后方感到時,看到的就是一群人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抗毒面具的過濾孔還有血液流出,而邪月有些頭疼的看著一個小女孩。
“這是什么情況?”
“她就是那個藥仙會培育的蠱身圣童,那些藥仙會的雜碎我教訓了一頓,但是這就是個開始,我會告訴他們,想死沒這么容易。”
“他們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