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整日無所事事。
等等,無所事事?
明日好像就是七夕了。
姜月溪無奈的嘆了口氣,今年怕是又要累死了。
想著明日要辛辛苦苦的鋪鵲橋,姜月溪便覺得累,今日干脆也別出去了。就待在屋里算了。
她躺到了太陽落山,便聽到有人敲門,起身去看,原來是梁期。
姜月溪早就料到了他會來,卻沒想到這人如此迫不及待。
不過想想也是,明日可就沒有時間說話了。
梁期進了屋,瞧見她一身寬松的里衣,也不穿外袍,便道:“把衣裳穿好了,你瞧瞧你,這要是被旁人看見了,可怎么得了?”
姜月溪垂頭看了看,確然是。
衣領因為長時間的睡覺翻來覆去的滾,也稍稍的敞開了些。
忽的瞧見自己脖子上戴著一個吊墜,頓時有些驚訝。
這是個什么東西?
姜月溪將那吊墜握在手里看了又看。
梁期以為她是在炫耀自己的吊墜,便無奈道:“瞧見了瞧見了,好看好看,快過來,我有要事跟你說。”
姜月溪愣了片刻,道:“這是你送我的?”
梁期攤了攤手,道:“我干嘛送你這個,這東西看上去不便宜,我可買不起。”
她又細細的打量了許久,好像是不便宜啊。
這東西從哪兒來的呢?
等等,我脖子上的紅線去哪里了?
姜月溪大驚,這脖子上原本掛了一條紅線的,那是從月神那里弄來的,怎的……沒了?
那紅線原本是要送給……
罷了罷了,沒了也好,反正那人也早就不在身邊,留著那紅線也沒有用。
不過這吊墜倒是很漂亮,總之不虧。
大抵是昨晚喝醉了,搶了誰的罷。
管他呢,姜月溪收了心思,便披了外袍,坐下來。
梁期則是急匆匆的便要讓姜月溪細細的說一說,那個姜凌到底是如何說的。
正當姜月溪要開口之際,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正是云喬。
他一進門瞧見的便是姜月溪盤著腿坐在床榻邊上,身上只穿了中衣,披著外袍。
梁期則是搬了屋里唯一一把椅子,坐在她床邊。
兩個人正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姜月溪瞧見云喬,便也不敢說話了。
三人沉默了一陣兒,云喬不滿道:“我是不是打攪了你們,需要我回避嗎?”
她竟有這樣的自覺?
姜月溪故作為難,道:“有勞。”
云喬并非是真的想要回避,不過是隨口一說,也沒想到姜月溪竟然真的要他回避。
他氣憤的出門。
姜月溪瞧見他出去,這才跟梁期說道:“那個姜凌倒是實在,我昨日和云……”
這話還沒有說出一半,突然房門又被打開了。
只見云喬走了進來,道:“我只是來拿我的帕子罷了。”
說罷,便自顧自的走到床前,隨手捻起一塊帕子,出去了。
姜月溪繼續道:“我昨日和云喬去了姜凌那里,原想著要旁敲側擊的問一問他,本來也沒想著一次便能問出什么來的,云喬……”
房門再次被打開,還是云喬。
他進屋捻起桌子上的一本書,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