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不明所以轉過頭去,臉上就被柔軟的觸碰了一下。
謝琳瑯親完就要跑,被沈固拉住了。
兵哥們的那句把對象按在樹上,從沈固的腦中一閃而過。
按在樹上,要,要——
他順著直覺扯著謝琳瑯一個轉身,按在了樹上。
“沈固!”謝琳瑯惱羞成怒:“你松開,你要干什么?”
那不成要找自己算賬!
不會那么不解風情吧——“唔……”
謝琳瑯雙眼瞪大。
沈固,他親親親親親親她嘴巴!
不知名的蟲鳥叫了兩聲,將兩人驚動。
謝琳瑯一下推開沈固,眼睛圓溜溜的瞪著他:“你學壞了!”
說完拔腿就跑,簡直跟有誰在身后追她似的。
饒是她兩輩子年紀加起來不小,可戀愛還是頭一份啊。
前世風華正茂滿心壯志搞事業,完全顧不上處對象,今生過完年虛歲也就十七,要不是遇到沈固,情難自控,她是給自己計劃的二十之后再考慮對象的事。
所以親嘴這回事。
哎呀呀呀啊啊啊,謝琳瑯捂著臉回了家里沖進自己屋子不出來了。
好在今晚院子里忙活的忙活,說話的說話沒人來敲她的門。
沈固在原地發愣了好一會,才靠在樹上,捂著臉直笑。
這很突兀,不符合他的性子。
可是,“好軟。”
次日一大早謝琳瑯上工,從安安他們口中得知,沈固又回去了。
謝琳瑯又是松了一口氣,又是提起心思,下次見面,難道又是一個月之后了么。
早知道就忍著羞澀了,這次沒能給他帶點什么去。
“昨天沈固帶的豬腿太大只了,我們沒能用完,今天再切點煮菜,你們中午別回去了啊。”謝琳瑯趁著空擋,對兩人說道。
許安安點點頭;“好,我去跟知青院的人說聲晚上別做我們的飯了,順便去山上摟一些柴火。”
她們在小破屋里弄了一個試驗點,然后豬食也是在那里熬煮的,柴火對上有支持一點,但是主要還是要靠他們自力更生,要不都找隊里幫忙,人家要說閑話的。
“好,你去吧,路上小心點,謝嫂子,清華姐,咱們把這個攪拌一下。”
“好。”“好嘞。”
以前大隊養豬,最多就是喂豬草,有時候弄點壓碎的豆渣和秸稈碎末和不好入口的地瓜、陳糧等東西以前煮,主要還是煮菜和地瓜占多數。
那些秋收的時候被砍傷了的地瓜,膨脹過度的地瓜,還有纖維太多不好下口的地瓜,都是豬食首選。
但也不是每個月都有的,也就這幾個月和秋收后那兩個月,老是吃豬草,豬一年能長個兩百都是奇跡還瘦巴巴的沒多少肥肉。
但是謝琳瑯不止用這些食材,還老是能幾個電話出去,回來的時候都帶著糧食,也能拉下臉去鎮上國營飯店要潲水,每次用個一斤米就能拉回來一桶。
盡管丟面,但是謝琳瑯不覺得,拉回來豬能吃,就不是白費功夫。
換做其他姑娘這個年紀,可拉不下這個臉去要,而且人家的潲水也不是誰都能要到的,還不是靠謝琳瑯自己跟人家磨,聊天,才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