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想這么叫。”
“你總是教我們幫我們,我想叫你一聲謝老師,你給了我老師的感覺。”
“你要是喜歡,那就叫吧,沒關系的,就是個稱呼。”
“那,謝老師?”
謝琳瑯點點頭。
二妞媽喜滋滋的離開了,不多時,那幾個來自莊子的人都跟著喊謝老師,其他人見了,干脆也跟著這么喊了。
倒是覺得這個稱呼比站長親切。
謝琳瑯失笑:“咱們私底下,你們喊我小謝,琳瑯都沒關系,但是咱們在外面,還是有個統一的稱呼哈。”
公歸公,私歸私。
二妞媽媽的肉干沒送出去,又給帶回了家里,二妞看到了就問站長姨姨為什么不要這個:“肉干煮粥好吃的。”
二妞媽媽蹲下來拍拍她:“你站長姨姨不收我們的禮物,只要咱們有空種樹就好。”
“姨是不是喜歡我,所以不要收咱們家的肉干。”
“那你可要努力學習、長大,變得跟站長姨一樣厲害。”
“嗯,是啊。”
二妞聽媽媽將這個站長姨姨很有本事,對人還有禮貌,很好,小小的心里許下了一個愿望,要是成為謝琳瑯這樣的人。
這些謝琳瑯可不知道,此時的她昏昏沉沉的,只覺得難受。
像是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忽然忙碌起來,又是跑農場,又是風大的地方跟大家一起慢慢蓋畜牧站里的豬圈雞窩等,一下子疲累感襲擊而來。
一種熱意像是要從太陽穴的位置迸發出來一樣,忽然,這種熱意到了極致,就不懂了,隨后四肢冰涼,像是墜入了冰窟,冷得謝琳瑯縮手縮腳還是覺得冰涼涼。
這樣完全不同的良種感覺在她身體里對抗一般,讓謝琳瑯難受得擰緊了眉頭,睜不開眼也發不出聲音,動一下都覺得費勁。
沈固發現之后,立刻用毯子把人卷起來送到衛生室,簡單的處理過后,她被打了一針。
可藥物的見效也不是立刻就看得出來的,謝琳瑯被沈固安排在衛生室休息一會,不多時,衛生室的王醫生進來,也看了看謝琳瑯,提醒沈固要多照顧,這幾天注意點患者的身體情況,要是嚴重了最好來掛水。
沈固謝過王醫生,還跟他聊了兩句。
原來王醫生的兒子就跟沈固在一個地方做事,只不過他的兒子十七八,算是打雜的,平日里沒少說沈固為人很好,還很聰明,感覺什么都會,也回答過他的問題,所以王醫生也是認識沈固的。
那個衛生員見到王醫生跟沈固這么熟,眼神在謝琳瑯的肚子上看了一眼,避開了視線。
才半天的功夫,謝琳瑯的嘴唇已經開始起皮,渾渾噩噩的樣子,讓人見了都害怕。
那個害怕的人,就是沈固。
“謝琳瑯。”
“琳瑯。”
“老婆,我陪著你。”沈固的手一直沒松開過,衛生室的衛生員,帶著口罩,一直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