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家庭是用的草紙,稍微好點的就會用衛生巾了,謝琳瑯之前屯了不少的,足夠自己使用個一年半載的。
要不她賺錢的速度也不會差點趕不上花錢的速度,有些東西,還是用不習慣本土的。
“我給你找。”謝琳瑯裝作在柜子里翻找的樣子,將一袋子的女性必需品給找出來了。
嚴婷只要了幾張。
“都拿著吧,以后我生完孩子你再還我,現在要去城里也不是隨時隨地能去的,多準備點比臨時需要的好。”
“那我就拿走了,你可幫了我大忙了。”
謝琳瑯幫她檢查了一下身后,沒有滲漏的:“快回去換上吧,不然全身都不得勁。”
女人就是這個太麻煩了,每個月都要失血。
謝琳瑯忽然想起曾經網絡上流行的一句話,不要跟每個月都流血一周的人講道理,她們能堅強的活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嚴婷回去了,下午沈固也照常上工,謝琳瑯朝著畜牧站走去。
剛靠近,她就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一道呵斥搶先在謝琳瑯之前:“那個小孩,你在干嘛!”
謝琳瑯快走幾步,走向阿麗。
阿麗腳邊躺著一頭嘩嘩流血的小豬,無助的抽搐著。
謝琳瑯一看,這傷口不淺,就算包扎后,這頭豬的腿腳也是廢了。
只能盡力保持不感染了。
謝琳瑯看向那個被呵斥后跑遠的小孩,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剪刀,看樣子,就是用那個來傷害這頭小豬的。
阿麗轉頭看見謝琳瑯,那口氣還沒消呢:“謝老師,你看那孩子,二話不說就跳進來殺豬。”
謝琳瑯安撫她:“這件事我會去問問看的,實在不行就請廠子里面出面調解。”
不能輕輕放過,要不豈不是開了個口子,讓所有人都能在畜牧站里搞事情不負責了。
阿麗點點頭,她相信謝琳瑯。
謝琳瑯花了點時間,問清楚了那個孩子是葛翠翠家的,她沒有單槍匹馬過去,自己就這個身板,那孩子都野到拿剪刀要殺豬了,自己哪里能冒險。
而且葛翠翠這個人,對自己是有敵意的。
于是將這件事報告給了保衛科和工會,工會成員簡單,但是因為處理的矛盾比較多,坐鎮的又是一位嘴皮子利索的嬸子,威信還是有的。
帶著謝琳瑯就去了葛翠翠家里。
葛翠翠一開始是想抵賴的,但是奈何她家的小孩子覺得這是很英勇的行為,承認了是自己要去殺豬的:“我要把那些豬都殺光,誰讓養豬的謝琳瑯欺負我媽媽。”
孩子清楚的說出了謝琳瑯的名字,顯而易見,葛翠翠在家里是念叨了多少次謝琳瑯的名字,才被孩子那么深刻的記了下來。
跟個孩子計較是沒什么用的,謝琳瑯一般都是找大人,直接了當的問自己對葛翠翠到底做過了什么,她需要在家里這樣的怨恨自己。
那工會的付會長表情嚴肅;“要是有什么話,不如現在就說清楚,不說的話,我要提一下補償建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