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瑯連連拒絕被當抹布:“不敢了不干了,你遠點,別弄亂了我的發型,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
“歪理說再多也沒用。”
“那我求求你,我求饒好嗎。”
“呵,晚了。來吧,同甘共苦。”
兩人你來我往,瘋玩了好一會,兩人走回去小船上找干布要擦頭發,沈固這才想起自己一開始放下的魚竿,回去一看,一根魚竿直接沒了,也不知道是多大的魚才能做出這種事兒,另外一只后期被拿去捅咕小洞的那跟魚竿倒是在,上面的浮標還一點一點的浮動。
沈固提了一下,也就是碰碰運氣的一拉,結果什么都沒有。
簡直是可以稱為拉了一團寂寞。
上面什么都沒有,倒是魚餌少了不少。
謝琳瑯咂舌:“難不成這里的魚兒成精了嗎?”
還能一點點的將餌料給啃噬干凈了再溜之大吉?
說好的建國以后不許成精呢?
這可不只是成精了,還是高智商的精怪了。
這下面不會有個沈海龍宮吧。
其實謝琳瑯還挺好奇為啥這里的魚兒都那么厲害,還抓不住?
沈固解釋道不是什么精怪的問題,而是這邊的魚都形成一種歲月痕跡了。
這個地方,戰士們和軍械所的幾位領導時不時也來一趟,興許是這樣長年累月的垂釣和捕捉,讓這邊的魚兒都學精明了,輕易不會上鉤的。
謝琳瑯點點頭,原來如此,要不然她還以為是這里的魚成精了呢。
倒也是,一個海島雖小,可是屬于國土,就寸步不讓,上面還有的團隊還是要有的,這邊守疆的來了一波又一波,自然讓這里的魚形成了某種記憶。
謝琳瑯擦干了頭發,在沈固的遮擋下,還以衣服套衣服,將里面一件給換了。
換了才覺得如此的瘋狂,盡管這塊地方本來就兩面都是高大的礁石,擋住了左右的視線,前后一望數十里都空無一船。
但是這里換衣服,屬實還是有點瘋狂。
到最后今天兩人也沒啥收獲,屬于純玩,回去之后,沈固洗澡換了衣服就去找那位前輩說魚竿的事情了。
畢竟魚竿損壞了一根,要給人家賠償的。
對方也好說話,說那魚竿也就幾塊錢,讓沈固再給兩個罐頭就好。
沈固哪里會不明白這是前輩對他的維護和前輩的大氣。
回去之后,跟謝琳瑯提了,謝琳瑯尋思著先給罐頭,回頭托人問問,有沒有哪里可以買到魚竿的。
“魚竿?”謝森意外于琳瑯會想要這個東西。
謝琳瑯的聲音從話筒那端傳來:“哥,要是太難了就我自己去城里的時候再看看,我的意思是紅姐那邊要是有,就直接找她買。”
“啊,對了,說到紅姐,紅姐讓我給你個號碼,說是以后你直接聯系她,看她好像有事找你的樣子。”
有事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