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瑯拿開她的手;“不信,可以去看去問,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是聽聞過,我只是個獸醫,我看不了人的病。”
猴娃的媽媽怎么舍得放過,非要謝琳瑯留下地址,謝琳瑯冷臉了。
她之所以出聲,只是因為自己也有孩子,同情這個孩子因為自己身上的與眾不同就要這么憋著,看不下去而已,不代表自己這件事就要負責。
那人訕訕,還是眼巴巴的看著謝琳瑯,還捏了一下孩子,孩子哇哇哭了起來。
謝琳瑯卻不吃這一套,她愿意做好事,卻不愿意越過那個線做圣母皇太后。
“洗好了嗎,我們該繼續工作了。”
夏瑩瑩回過神;“好了,我背個包就出來。”
謝琳瑯已經走出了院門,對不遠處忙活的一個大叔說了一聲自己要走了,問那個嬸子在哪里,畢竟要核對一下屋子里有沒有少什么或者有沒有什么破壞,就像賓館那樣做交接。
可那大叔說:“噢噢,你們走吧,沒事,屋里東西就那些你們也不稀罕的,她是我媳婦,我說了就是她說了。”
謝琳瑯點點頭,那屋子里確實沒什么能帶走的東西,關好門就跟夏瑩瑩以前以后的走著。
身后那對母女跟著謝琳瑯走了幾步,猴娃的媽媽見到謝琳瑯確實沒再管的意思,轉身回了家,翻箱倒柜,找出了三十幾塊錢。
她男人問她干嗎呢。
“孩子這個是病,我要帶她去看看。”
男人心虛:“以前我媽不是帶她看過了嗎人家都說了要小心這孩子……”
女人忽然回過味來,男人的妹妹在城里干活,之前就是家里出了六十幾塊讓婆婆帶孩子去看看,結果婆婆回來之后一臉菜色,說猴娃害的她被人家趕出來,錢也用完了,可剛才謝琳瑯也說了,去大城市里看看,人家醫生能知道這是病癥。
“看,看我做什么啊。”
女人忍耐了下來,她打算先帶孩子看了,再鬧。
此時,謝琳瑯和夏瑩瑩已經坐車前往下一個村落,這個村子的牛的問題,是因為應激創傷,別說牛沒有這個心理病,其實牛挺聰明的,也有自己的情緒,連日下地加上天氣過于燥熱,身上又被不愛惜的主人鞭笞出一條條血痕又被夏日的蚊蟲叮咬,不應激就怪了。
在這個村子里又停留了半天檢查其他有問題的牛羊雞鴨豬,謝琳瑯才洗漱一番前往下一個地方。
夏瑩瑩好奇的看著謝琳瑯的包裹,就那么點包裹,她感覺帶的東西比自己背包還多呢。
忙碌了十幾天,終于來到了最后一站,此時已經是兩人出門的第八天了,比上級給的任務時間,節約了一周多。
這一站申請的幫助,是騸豬,到了地方才知道,不是他們當地沒屠戶,是因為屠戶拿喬,總是要收很多的東西,什么豬下水豬尾巴豬蹄都要上了,他們承擔不起才求助鎮上的,鎮上卻直接甩給了農業局,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葩事。
謝琳瑯手起刀落,照樣輕松解決,在眾(男)圍觀群眾感同身受的視線中,十七頭豬失去了他們的蛋蛋。
還沒什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