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見面交接了沈念琳元旦那天的底片之后,沈夫人和巧娟兩個人接觸就比較頻繁了,沈夫人是個比較會打扮的人,早年還去過港城,知道很多時髦有氣質的打扮,巧娟跟她接觸一個多月,身上的行頭和搭配也與眾不同了起來。
還知道給謝國居也打扮打扮。
因為兩人交好,所以對方也受邀去過謝琳瑯這邊吃過一次飯。
一吃就認出了這手藝的流派,倒是跟秀蘭又搭上關系了。
饒是謝琳瑯,都覺得這人的交際能力很不錯,只是剛經歷過一個要用一千塊打動她走后門的王廠長,她對這位忽然出現在自家人身邊的沈夫人,還是抱有一定的警惕性。
不過對方似乎真的就是跟秀蘭和巧娟比較投緣一般,甚至很少找謝琳瑯講話。
新年的時候,謝琳瑯就沒去京城那邊了,沈家爺奶主動說的,去年過年才剛看過他們,他們八月不也去四亞玩了,很是不必要一直讓他們奔波。
最后就是雙方打電話,當做一起過年了。
既然不去京城的沈家,謝琳瑯這個小家庭自然是在鄉下過了。
謝木一家現在是自由了,畢業了,也開店了,還買了好幾個店面民居,每天都過得愜意。
但是謝木和許安安吧,最近也有點閑不住了,就想著再做點什么。
上次買了房子后啊,才發現這錢是真好賺,可是也真不禁用。
如今在城市里過了不錯的生活后再要回到鄉下,就有點兜不住了,兩人都打算再干點什么。
謝木也是學過意場了,說出來的話算是驚艷了大家。
他分配到的工作,不打算做了,他打算弄一個專門跟房屋租賃和介紹買賣相關的事業,而且分析得還頭頭是道,許安安則是覺得這需要人脈,也會很艱難,聰明人不少,知道房子相關的野物賺錢,一定會有人去吃這塊肉,貿然闖進去,有可能是鎩羽而歸,還是頭破血流的那種。
“也不用這么悲觀。”謝琳瑯稍微提點了一下中介這個詞的意思,又教哥哥哪怕再麻煩,也要去申請一定的證件,實在不行,就在四亞這邊申請,然后用這個證去他們當地再辦的時候,估計人家覺得有先例,就比較能接受這個模式,也許之后再辦什么證件就更容易些。
“對對。”謝木眼神發亮,看上去有很多話說。
謝琳瑯從他眼里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她這個大哥,十來年前,還是個因為許安安送了朵小花給他,就束手無策方寸大亂甚至怕被人看到小花就藏到自己身后的憨憨,做事情也比較一板一眼,沒想到上個學,簡直跟脫胎換骨一樣。
許安安嘴巴說擔心這個生意麻煩又不好下手,但是一開始積極響應謝琳瑯的建議去買房,最快反應過來這是門好生意的也是她許安安,見丈夫斗志昂揚的,自然不會潑冷水了,既然他有想法,謝琳瑯也愿意從旁持幫助的態度,許安安也是要跟丈夫一起干這個事業的。
這個話題就得到了雙方的融合。
謝林一家就比較平淡了,謝林就打算開個家具廠,之前拉起來的裝修小隊也發展著,并沒有其他大的志向,倒是陳清華,褪去了之前那種浮躁后,現在在公務上就顯得游刃有余,在單位的話語權和地位也是節節高升,大家都說最多兩三年,她又能往上升一升。
不過謝琳瑯聽她說話,以及在飯桌上對丈夫孩子細心體貼的樣子,猜測她現在的傾向,已經是傾向家庭了,這樣也好,之前她太過于注重公務,倒是有點魔怔的樣子。
謝森今天話不多,畢竟一家三個兄弟里,他原本是謝家經濟上最先起來的,賺的錢也是最多的,買摩托,養了好幾個小弟,甚至想拉一支商隊的,都是他,偏偏造化弄人,他一步步就走到現在這個境況,是家里三兄弟中最不穩的一個,反而到了給爹媽打工的地步。
也不是說給爹媽打工不好,畢竟也算是他的沉淀,只是有所對比,人的心思就不可能不受到影響罷了。
和謝森今年新春聚會不同的,倒是汪翠云侃侃而談,說了自己打算去市區住了,也在籌備弄一個裁縫鋪子,再開一個成品的服裝店,倒是叫人感慨她的變化真的最大,上一次來,還看她有點怨婦的樣,勸也勸過,但是那時候多少還是有點強顏歡笑,如今倒是眉飛色舞的,看著就很有信心。
謝琳瑯這邊沒什么說的,就說沈固還是玩具廠的廠長,自己還是農林的副局,要說有什么新發展,那就是在嫁妝街那邊有了一個首飾店,還有買了即將開發的美食的幾個鋪子和檔口。
許安安豎著大拇指,還是琳瑯厲害,悶聲發財還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