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裝修已經結束了,基本都是在透氣,然后飾品店的員工會輪流過來看看有沒有人過來應聘,聽到問話就說;“等掛了招牌就會開始售賣,恭迎惠顧。”
謝琳瑯今晚過來看的時候,就發現招聘的人里面有個名字還挺眼熟的,一看,這不是謝懷宇嗎。
他好端端的學不上,來應聘這個做什么。
為此,謝琳瑯還去了他學校一趟。
得知那個即將開業的鋪子是謝琳瑯的,謝懷宇的嘴巴都驚得長大了;“姑,不是當官的么,還有做廠長。”
因為來這邊上學之后,他只顧著念書,根本不知道謝琳瑯除了開廠和當了個副局長,還開了首飾鋪子,在美食街,也有店面和檔口,只不過美食街那邊暫時放的是親媽的醬菜專柜罷了。
“是我開的,其實那條街上的琳瑯滿目首飾屋也是我開的,你還沒說你怎么想去打工了,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缺錢用嗎。”如果是的話,她愿意出點錢,讓他好好學習,也好給爹媽少個事。
謝懷宇真要遇上什么問題,人家那么年輕一學生,就算打工又能做什么呢。
還不如她親自問了,想個辦法。
“我,我們老師要我們買個磁帶機……我不想伸手,就想說新店肯定缺人手,能不能幫工,反正過年我能打長白工的。”謝懷宇似乎覺得挺難堪的,不自在的用腳尖蹭一下地面。
哦,原來是想自己掙錢買磁帶機。
謝琳瑯搖搖頭;“你啊,就是想太多了,我爸既然決定對你伸把手拉一把,還在意這個磁帶機么,你就算說個當你借的也好啊,我是不贊成你現在出來打工的,沒有誰家的鋪子招一天只能來一兩個小時,周末還要看情況來的學生的,
你要是堅持打工,勢必會耽誤了你上學學習的進度,這樣吧,磁帶機的價格大概是七十,我這邊借你五百,你要是有空,可以來鋪子里搭把手做個衛生招呼下客人什么的,但是你可別再另外找工作了啊,要不都不知道找到的老板是個啥樣人。”
謝懷宇想說不要,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拿不出錢。
謝琳瑯是主動說要他寫借條的,這倒是讓謝懷宇的排斥小了那么一點。
次日謝琳瑯就帶了小本本,還有五百塊錢過來了,五百塊都給了謝懷宇,謝懷宇認真的寫下了于什么時候,從謝琳瑯手里借了五百元整,自己給自己規定,大學畢業兩年內還清。
謝琳瑯心道,等他大學畢業了,附近的工資起碼兩三百往上了,五百塊,要還也是分分鐘的事。
也不去繼續管他了,只說有問題可以給自己打電話。
這話也不全是客氣話的意思,畢竟對于這樣想獨立自主并且已經付諸行動的年輕人,謝琳瑯總覺得能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再加上謝國居對自己說過的,謝懷宇小小年紀就在養家的那些事情,心里對謝懷宇這個人是沒有意見的,暫時決定當普通的比較弱勢的親戚相處著。
再回到嫁妝街的時候,又來了兩個人應聘,一個叫白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帶著自己五十歲左右的丈夫一起來的。
說她丈夫家里以前就是做糕餅起家的,問謝琳瑯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