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笑笑,說;“其實都是大家非常好奇您的私人生活,我記得之前報社還有人寫信,說你一定是個大富豪,問你為什么不去辦學校,收留無家可歸的孩子。”
謝琳瑯都笑了;“我沒有達則兼濟天下的那種胸襟,更沒有那種能力,我能做的就是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把我的本職工作做好,其他的事情,就隨各人評論去吧。”
今天的采訪結束,對方離開后,謝琳瑯嘖了一聲。
晚上回家,還把這事兒跟沈固分享了。
“都說怪人年年有,今年我感覺特別多的樣子啊,還有寫信給報社說讓我做慈善的。”謝琳瑯彈彈手指,道:“我能讓他們這幾年豬肉吃過癮,還不算是做好事啊,要不我完全可以自家關起門來,搞個家族企業來個壟斷,那么辛苦的做了幾年,竟然遇到這種人的這種想法。”
就算那封信自己沒看到,但是也能想象出對方肯定不是記者口中的那么平和的建議,指不定還用一些犀利的詞來描述一下自己為富不仁什么的呢。
“算了,知道對方大概是個什么心思是什么人,那就更沒必要生氣了,要是計較起來,這種人可不少,再生氣會長皺紋的,早點睡吧。”沈固也只能這么安慰了。
謝琳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情緒還是很不好,她其實自己也奇怪,自己怎么會那么生氣。
中午的時候甚至覺得胸悶,她覺得不對勁了,趕緊去了醫院一趟。
結果人醫生給她檢查了之后,來了句更年期。
謝琳瑯:????
她,三十出頭哪來的更年期。
看著手里的藥和診斷,謝琳瑯差點斯巴達了。
回去之后靠在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自己是被氣出更年期了。
癥狀還確實挺像的。
她忽然坐起身,給京城那邊沈家的宅子去了電話,在對方接了電話之后,謝琳瑯立刻說自己要找章大夫。
“喂。”大概停頓了半分鐘,章大夫的聲音就出現在了耳邊。
“是我,謝琳瑯,我有點事想問您。”謝琳瑯簡單自述了一下自己的癥狀表象,對方沉思片刻,說:“之前要是沒有這種狀況,更年期的幾率是比較小的,我是推測肝氣郁結,不過具體的我得面診診脈了之后才能確定給你開方子,要不然,你找個中醫看看?”
這時候中醫不難找,謝琳瑯就真的去了。
結果人家也說她是一時的肝氣郁結,并不是什么更年期。
謝琳瑯就是因為自己平時還算想得開比較豁達,生活和工作中都沒遇到過幾次難題,更不可能憋出個更年期,所以才存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