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后者的情緒更重。
畢竟沒提問之后,大家又沒有已經完全控場的謝琳瑯進行引導,秩序又變成了謝琳瑯演講前的那個樣子,說了好幾遍安靜都沒人聽。
這下,劉干部是深刻體會了一把什么叫社會性死亡。
等主持人終于將場面控制下來之后,引導大家離開,已經是將近二十分鐘之后的事情了,請完場,劉干部就朝著謝琳瑯發怒了,質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上級安排你來基層演講,是讓你來搞這些小動作,讓別人難堪的嗎?”
“那上級安排你來接待我給我提供接待和幫助,是讓你故意把我安排在嘈雜的住宿環境,扔給我一個亂糟糟的會場秩序的嗎?”
“你!你!你不可理喻。”
謝琳瑯呵呵一聲,看著這人生氣得想過來打自己的樣子,還不忘繼續點火呢:“今天是我的巡回演講第一站,您放心,您的所作所為,后面十一站,我都會作為提神的素材,跟大家好好分享一下的。”
“你敢!你是瘋了嗎,你這是攜私報復!我可以找領導投訴你的!”
“你去啊。”謝琳瑯站得筆直,是一點都不為這種官僚做派所動搖。
在劉干部的眼里,那就是囂張至極。
他不過就是,沒監督好這個演講秩序嗎,至于被謝琳瑯小肚雞腸的報復?
謝琳瑯卻不管那么多,反正她為了晚點進入更年期,自然是不要憋氣,怎么痛快呢,就怎么來。
只要自己不犯法不違紀,就算被人搞下副局長的職位,她還能含淚繼承自己的廠子首飾店點心屋等產業。
她有什么可怕的。
謝琳瑯揚長而去,留下那個干部原地跳腳。
巡回演講的第一站,算不上愉快,還平白浪費了一段時間。
接下來謝琳瑯還是耐著性子,在川省多留了兩天,去了幾個比較經常出現養殖種植問題的地方,對他們的整改和補救提出相關的建議,這才重新買了車票,前往下一個地方。
上火車的前一夜,她給沈固打電話,表示自己第一站的工作任務已經完成,明天就要去第二站了。
沈固在那頭,安靜的聽謝琳瑯說自己在廣省的一些工作情況,表情十分的柔和,充滿了耐心。
他用右手接的電話,左右邊是沈念琳在拼拼圖。
她雖然是個十歲的小學生了,可家里這些拼圖,本來就分為簡單和困難等級別,媽媽不在家,爸爸不喜歡帶她去逛街,她又不被允許長時間看電視,只能找拼圖來跟自己玩了。
外面太熱,她更不喜歡去,會弄得一身汗,很不舒服。
雖然去鄉下,去沙灘,去逛街,回來都會一身汗,可是媽媽會幫她從頭到腳溫柔的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