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好之后,掛斷電話,薛鼎發現自己拿手機的手一直在顫抖,出租車司機也擔心的問著,是否還好,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薛鼎表示就是有點緊張,沒什么事情的,示意司機盡快趕到飛機場就好。
出租司機從后視鏡里面,看到薛鼎臉色蒼白,臉部冒著冷汗,欲言又止,默默的提速了。
半個小時的路程,二十分鐘就到了,薛鼎直接掏出了擊掌米元,表示不用找了,下車直接就奔向了候機廳。
一路安檢下來,來到候機廳,距離登機時間還有15分鐘,距離開機的時間還有45分鐘,薛鼎覺得自己無比的狂躁,簡直有一種打人的沖動。
正在暴走的邊緣,手機鈴聲又響了,薛鼎趕緊接通了,是幼兒醫生朱莉的電話,她告訴薛鼎已經做了處理,目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因為失血過多,孩子是否能保住無法確定。
薛鼎一聽就趕緊表示,保大人。
朱莉表示兩個都要保的,在米國墮胎都是違法的,所以不能有這樣的思想。
薛鼎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來探討這些事情了,直接告訴朱莉,自己的媳婦和孩子就交給她了。
電話那頭的朱莉顯然沒想到薛鼎的心態已經焦急成這樣了,在米國醫生也是本著職業精神,做好自己的本職的事情,至于說病人交給自己這點,還是有點愕然。
但是此時的薛鼎,已經沒心思注意到這些,更沒心思想到國內和米國文化上有什么差異,他心里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丫丫不能出事。
登記的提示音響了起來,薛鼎趕緊跑向了登機口,差點把一個中間人給撞倒了,還好中年人也是亞洲人,看都同樣的面孔,沒有首先爆發出情緒,薛鼎連忙道歉,表示對不起,連忙把人也給扶起來了。
“先生你這么著急沒有用的,飛機要到點起飛的”中年人好心的提醒道。
“我有很急的事情”薛鼎急切的解釋著。
“我能理解你急切的心情,先生你需要冷靜一下,飛機有固定的的起飛時間,深呼吸,慢慢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會沒有問題的”中年人溫柔的說道。
薛鼎感覺中年人的話有一種魔力一樣,自己煩躁的心慢慢的安定了下來了,不由自主的做著深呼吸,不斷地在心中默念著不會有事,不會有事情的。
不斷地安慰著自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很巧的是,薛鼎發現的座位和中年亞裔的座位是一起的,趁機表達了下感激之情,兩人也聊了起來。
通過聊天,薛鼎才明白,為什么中年亞裔剛才和自己的交流,能讓自己很容易放松下來了,中年人叫施濟世,著名的心理學家。
雖然對方是專家人物,但是畢竟不是很熟悉,所以薛鼎表達了感謝之情之后,也沒有多聊,對方主動索要了名片,薛鼎表示沒有,兩人互換了聯系凡是,就各自閉目養神了。
還需要兩個小時的飛行,一安靜下來,薛鼎感覺剛放松平定下來的心情再次開始煩躁起來了,心里焦急無比,恨不得馬上就飛到丫丫的身邊,一想到如果丫丫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心就絞痛的無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