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珍沒辦法,她咬著牙就跪在了地面上,一邊磕一邊哀求道:“周少爺,求求你,多給我點銀子吧!周少爺,求求你!多給我些銀子吧!”
周耀宗看著面前低三下四的葉如珍心里愉悅極了,他緩緩走到了葉如珍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說道:“只要你將我的鞋舔干凈,我就再多給你幾錠銀子!”
葉如珍的眼淚噼里啪啦的滾出來,她有什么選擇,她根本沒有選擇,她就是一根滾進了淤泥里的一根柴草!只有被浸染,只有被踐踏的命運。
她拿著那些錢來到醫館,渾身的傷口今日逐漸潰爛,她痛的連路都走不動了,全身上下都是傷口,還好身上的衣服顏色很黑很沉,衣服的布料很厚,沒有人可以看出來。
她拎著那幾貼藥回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拉開了自己的上衣給自己上藥,那些藥一碰到傷口,她就疼的出了滿頭的汗,疼的雙唇慘白。
周蒙夜半時突然醒了,他側過頭看到了葉如珍正在昏暗的燭光下給自己的傷口上藥,他一下子就哭了,最近葉姐姐總是出門去,卻神神秘秘的不告訴自己,每次回來卻不讓自己碰她一下,她說自己去飯館做工,可是哪個飯館做工需要弄的一身的傷的?
第二天,葉如珍出門后,周蒙悄悄跟隨發現葉如珍進了一所大宅子,他心里有個很不好的預感,他急忙回家將一切告訴了墨九。
墨九也不管自己的身體怎樣,就往外跑,來到了那所大宅子的門口。
他咽了咽口水,鼓足了勇氣跑到了門口拼命敲門,管事的人看到眼前這個病懨懨的墨九,連忙拿著個掃帚將他趕了出去。
“求求你,讓我進去找一下葉如珍吧!”墨九抓著管事的人哀求道。
“什么葉如珍?我從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那管事的眉眼一抬,囂張跋扈道。
“不,明明她就在里面!你讓我進去!”墨九撲到那管事的面前想求他放自己進去。
“說沒有就是沒有!”那管事生氣大吼道,一把甩來了墨九,還補了一腳。
墨九滾落在石階上,渾身都被摔疼了,他緩緩站起身,還要繼續去敲門。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打了出來,管事的實在甩不開墨九,于是就進了門將事告訴了周耀宗,周耀宗扯起嘴角一笑,突然來了興致,對一旁的管事吩咐道:“既然他想來就讓他進來,好讓他看看這一出大戲!”
管事的看著不堪的畫面,頭皮一麻,這個周少爺向來脾氣古怪,性子狠辣異常,不知道如今又想出了什么好主意來玩樂。
周耀宗看管事的正發愣,連忙催促道:“讓你去,你就趕緊去!”態度惡劣到了極點。
管事的看著周耀宗的眼眸,瑟瑟發抖,顫顫巍巍道:“好!我趕緊去!”
隨后墨九就被放了進來,管事的將墨九送到了周耀宗的房間門口就不要命的轉身逃了。
墨九用力推開了眼前的門,他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畫面,周耀宗正在對他笑,他的笑冰涼又陰森,就像寒冷的枯骨那般。
他緩緩走到了墨九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小如在哪里?”墨九詰問道。
周耀宗大笑起來,聲音皆是嘲諷道:“你看看,小如姑娘不就在那兒嗎?”說完用手指指了指那血肉模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