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平淡且舒適的日子過去了半月,近日,墨珩和白書書兩人在山上采了些草藥,便一起下山在繁鬧的街市處擺了一個攤,在那免費幫一些看不起病的人診脈治病。
來看病的人慢慢多起來,在墨珩的治療下,身體都得到了治療,臨安鎮的百姓都夸墨珩和白書書是治病救人的神仙。
神仙?以前的確是,現在只是平凡普通的凡人而已。
一天的忙碌下來,墨珩和白書書看完最后一個病人,便收拾起了自己的行囊準備回家。
夕陽西下,墨珩牽起了白書書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長長的影子倒映在青石板上交錯在一起。
手中的溫度是那么溫暖,身旁的人是那么的真實。
原來這就是普通又溫暖的幸福,給人一種十分踏實的感覺。
回到了屋子,兩個人吃完了晚飯,墨珩正挽起了袖子在洗碗,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喧鬧,墨珩驚覺有些情況,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碗,他手也來不及擦,就急忙朝外走,白書書也聞聲跟在了墨珩的身后,走出了門。
只見眼前一個身穿深紅色衣衫,高束馬尾,手提一把長鋼刀,刀光凜凜,刀刃上還沾著未干的血,血正從刀上一點一點的滴落在深色的地面上。
她攙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和尚,那個和尚看上去約有弱冠,長得面目清俊,五官精致,然而此刻卻因為受傷,臉上毫無血色,蒼白如紙,他緊閉著眼,沒有絲毫的反應。
那個女子臉上濺著血,一雙凌厲的眼眸中含著淚看向墨珩,雙眼通紅,哀求道:“先生,求你救救他!我求你!”說著雙膝重重跪地。
墨珩急忙走至面前,道:“快起來吧!快扶到屋子里去。”
見墨珩答應,那女子感激道:“多謝先生。”
“不必言謝!快扶到屋里去,我幫忙看看。”墨珩道。
那兩人剛進屋子,屋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突然一群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拿著一把把刀闖入了墨珩和白書書的院子。
墨珩急忙走出屋子,走到白書書的身旁,看到小小的院子里站滿了烏烏烏泱泱的人,只見那帶頭之人面露兇煞,拿刀指著墨珩,道:“你們剛才有沒有見到一個女子和一個和尚!”
墨珩一看眼前的情景,心里已經有了猜想,他看著那個兇神惡煞的人,道:“沒有看見。”
“哦?真的嗎?”那個帶頭男子表示出疑問,他扯起嘴角一笑,眼里泛著兇狠的光,道:“你可知那個女子是什么人?”
墨珩看著他,只聽到他繼續說:“那個女子可是如今武林通緝的要犯!她可是滅了八大世家滿門的罪人!她是個臭名昭著,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那人繼續看著墨珩,墨珩倒是面無懼色,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我們沒看見。”
“是嗎?嘴上說是沒有用的!得讓我們搜搜!”那個帶頭的人兇惡道。
還未等墨珩回答,那個帶頭的人就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墨珩,徑直朝屋子里走,墨珩緊跟在后,那屋子并不大,只一眼就可以望到底,此刻屋子里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
那個黑衣男子大步流星的走到屋子的衣柜前,墨珩心中不禁一緊,他伸出手一把拉開衣柜的門,只見那衣柜里什么也沒有。
墨珩頓時松了一口氣。
可是那個女子和那個和尚去哪里了呢?
那個黑衣男子怒瞪了墨珩一眼,一跺腳轉身離去,墨珩跟著他走出屋外,那個黑衣男子朝眾人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揮了揮手帶著人一起轉身離開。
等腳步聲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墨珩和白書書才一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白書書這時候才挪動腳步,墨珩低頭看到白書書的腳下是那女子滴落在地的血跡,怪不得她一直站在那個地方沒有挪動。
“他們進去搜竟然什么也沒搜到。”墨珩道。
“他們去了哪里?”白書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