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鮮紅的血液狂濺,場面無比血腥。
他竟然將邱玄策的整條右手臂,直接用力扯了下來。
“啊!啊!啊!”邱玄策痛叫連連。
秦譽蘇卻說:“師伯,沒有用的,毒王針一旦刺中,劇毒瞬息傳遍全身,師父他……師父他……”
“啊!”齊眉老人張嘴悲苦一喊,望著邱玄策,已見他面容起了一個個綠色毒泡,身體開始潰爛。
“師弟!”
“啊!啊!啊!”邱玄策凄厲的痛叫聲一陣響過一陣。
“師父!”秦譽蘇,直接對邱玄策跪了下去。
若是剛才沒有師父出手,身體潰爛,痛苦大叫的就是自己。
而毒王針,是自己拿出,若是自己不拿出毒王針的話,師父也不會如此。
想到這,秦譽蘇心中更加愧疚。
“師父,是我不好,是徒兒害了您,師父!”
“譽……譽蘇……啊……”邱玄策一邊痛叫,一邊呼喊著秦譽蘇的名字。
只見他身體潰爛得越來越嚴重,整張老臉已經爛成一片,模糊不堪,綠膿流淌。
“師父,弟子在!”秦譽蘇連忙回應。
“譽……啊!譽……蘇……你……啊~~~你……不必……自責,這……啊~~~這……不……能……怪你……”邱玄策一邊凄厲痛叫,一邊說著。
“師父!”聽到邱玄策這話,秦譽蘇心中更加難受,雙目酸楚,兩行淚水在不知不覺間滑下。
“師……兄……給我個……痛快的吧……啊!”邱玄策對齊眉老者出聲。
“嘭”地一掌,齊眉老者發出一道勁力,直接震在了邱玄策的頭頂。
凄厲的痛叫聲,戛然而止。
邱玄策已經沒有生息,“啪”地一聲倒地。
不過這具尸體,腐爛還在繼續,綠泡還在沸騰。
“啊,師父!啊!師父~~~”秦譽蘇仰天暴吼,恍若瘋魔,吼聲震響天地。
“玄策!”與血發屠夫激烈交戰的玉衡老人,剛才聽到陣陣哀吼聲傳來,便已覺越來越不對勁。
如今聽到秦譽蘇狂吼聲后望了那邊一眼,見到邱玄策身體倒地。
已經猜到這名弟子恐怕……
“玉衡老狗,與我交手你還敢分心?”血發屠夫見之,旋即冷笑,攻勢頓變得更為猛烈。
“不就死了一個徒弟而已,再多收幾個就是。”血發屠夫一邊猛攻一邊說。
“哼!”玉衡老人怒聲一哼,“爾等魔頭,真該誅殺干凈,免得為禍天下蒼生!”
憤怒之下,玉衡老人身上氣勢仿佛在攀升。
掌印手印不斷變幻,不斷狂轟,道道指影,如同暴雨,轟向血發屠夫。
拂塵亂舞,恍若兇猛的白色蛟龍。
血發屠夫雙爪狂擊,道道血色狂爪,好似空間都被不斷割裂。
玉衡老人,正道第一高手。
血發屠夫,乃如今邪門第一人。
戰到現在,隱隱間有玉衡老人占上風的趨勢。
那張兇惡粗獷的面容,逐漸出現了疲態,反觀玉衡老人,還是呼吸勻稱,氣息悠長。
戰斗到現在,血發屠夫有好幾次瞥向云逍那方,期待他能站起。
……
“王兄!”秦清月望著跪地發了瘋似的秦譽蘇,輕聲呼喊,絕美的面容流露著不安。
王兄六歲開始,就拜入玉衡門下,拜邱玄策前輩為師,情如父子。
王兄跟自己說起過,雖然從小師父對他異常嚴厲,但一直毫不保留,將一生所學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