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出于何種原因,她竟然生不起擊殺林瑯天的心思,懼怕他懼怕得要命。
林瑯天毫無寬慰柳二龍的意思,獨自感悟著血液的奧妙。
過了一陣,柳二龍窸窸窣窣地下床撿起衣裙,光著女體涼涼的,附近卻并沒有衣裙,原來昨晚比比東將她剝了個精光。
幸好魂導器中還備用著一套衣服。
復雜地看了眼林瑯天,柳二龍憤恨之余,還有一抹委屈:占有了自己之后,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你昨晚怎么還那般?
柳二龍只覺得小腹酸脹,兩胯分開,便有撕裂般的痛苦。
一腳邁出,拖著另一只腳跟上。
柳二龍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間。
門口,比比東坐在沙發上,慵懶地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柳二龍,不要犯糊涂。”
“你……你知道小剛在哪里嗎?”柳二龍紅腫著眼睛,聲音沙啞。
比比東搖了搖頭,對她這副失魂落魄像只敗犬的姿態,弄得少了很多興趣,撇了撇嘴道:“我怎么會知道?你沒問瑯天嗎?”
“……”柳二龍表情一僵,忍著痛快步摔門而去。
“東兒滿意了嗎?”
門關上的瞬間,林瑯天也從臥室走了出來,面色不變的說道:“我給你買了一個禮物,昨晚……昨晚忘記給你了。”
說著,林瑯天坐在比比東旁邊,從懷里拿出一串項鏈。
比比東低頭瞧了瞧,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但迅疾收回視線,嘴硬道:“我堂堂教皇,豈能戴上這種裝飾品?無用的心思。”
林瑯天卻不理會對方的傲嬌,伸手為比比東戴上。
“私下里,就戴著。”
“你……算了,畢竟是你的一片孝心。”比比東眼眸向下一垂,看到那項鏈吊墜更加欣喜,多少年過去,她這是第一次戴首飾。
師徒二人都默契地沒有談及昨晚之事。
林瑯天不想令老師再起其他念頭,又見其面含喜悅地盯著項鏈,不由起了小小的報復之心,身子前傾,吻住了她那薄薄涼涼的嘴唇。
被突然襲擊,比比東驚呆般地瞪大了眼睛,手上飛快的推了出去。
大白天的,怎么就這樣猛浪?
砰!!!
林瑯天直接被巨力推得倒飛,撞到了墻壁上,轟隆一聲,像是地震。
“你……”比比東俏臉含煞。
就在這時,一個金發少女打開了房門,精致的面容看起來有些迷糊,循聲扭頭看向一側,見到林瑯天后怔了怔。
“瑯天,老師……你們這是?”
比比東瞪了林瑯天一眼,隨口道:“剛剛我和瑯天比拼了一下魂力,嗯……力量沒掌控好,好了,娜娜,你找我做什么?”
“嘿嘿,有個問題……”胡列娜笑嘻嘻地挽起比比東的手臂。
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昨晚我的房頂一直在響,好像是咯吱咯吱的聲音,就想著來問老師,昨晚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胡列娜的房間就在這層樓下面。
林瑯天微微聳了聳肩,示意比比東:自己弄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