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鐘老的話，戴老一臉錯愕，奇怪了，自己都親眼看到子彈拐彎的畫面了，鐘老為何還否認？
不等戴老說話，鐘老繼續鄭重其事道：“首長，以我們現有的技術，確實可以借助一些手段，讓子彈實現拐彎，但那只是在表面上看起來朝著某一個角度或者方向拐彎，不可能達到自主控制的境界，無論是子彈的飛行軌跡，還是彈落點都是隨機的，并不能實現準確的預測。”
戴老一臉疑惑，沉思片刻，插話道：“既然子彈無法自如拐彎，那你們是如何做到讓子彈繞過障礙物，準確地命中目標，就好像……子彈有生命了一樣，能夠自主判斷敵人，完成精準射擊。”
聽完戴老的話，鐘老嘴角連連抽搐，子彈有生命？這更加天馬行空了！我們連子彈拐彎都無法做到，更別說賦予子彈生命，讓子彈準確地鎖定敵人。
首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凈是說一些腦洞大開的話。
鐘老苦笑了一下，無奈道：“首長，這個難度更高了……以我們現有的技術，根本做不到啊，慚愧啊，甚至，還都不是我們現在槍械的研究方向，難度太高了，樂觀一點預估吧，怎么也得百年之后才能研究這個課題，等到我們的科研進一步發展，找到合適的記憶金屬以及能與腦電波關聯感應的金屬，才可能讓子彈完成目標鎖定，當然這些還是理論上，至于能不能實行，還沒辦法測試……”
戴老忍不住打斷道：“不對吧，鐘老，你是不是搞錯了？子彈已經實現拐彎了吧。”
鐘老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問道：“首長，我斗膽問一句，你到底是哪里聽到的瞎話，誰家子彈能拐彎了？那也太神奇了吧，分分鐘就是生命終結者啊。”
戴老看著鐘老，正色道：“還有誰家？不就是你們九鼎軍工廠制造出來的子彈嗎？怎么，你們連自己制造的東西都不認識了？”
什么？
會拐彎的子彈是我們九鼎軍工的出品？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幾個頭發花白的教授全部愣住了，一個個滿臉大寫的問號，大眼瞪小眼，忍不住低聲互相詢問起來。
“老楊，這事你聽說過嗎？”
“老陳，我不是整天和你在一起研究的嗎？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哪能知道。”楊老毫不猶豫地搖搖頭，道：“這事我也沒聽說過。”
說著，他轉頭看向鐘老，道：“院長，你知道子彈這個事嗎？”
瞬間，楊老和陳老的目光齊刷刷射向鐘老，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回事，結果，發現鐘老也是直接搖頭否認了。
鐘老作為九鼎軍工廠的院長，了解軍工所有的事情，每次槍械的變革和子彈制造都登記在冊，完全沒有這種奇特功能的子彈出現在冊子里面。
但是，讓鐘老有些捉摸不定的是，以戴老的為人，對方沒必要尋他們這些老家伙開心吧？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眾人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陳凌去軍工參加會議的一周時間，埋頭苦干，就成功制造出一把先進的終結者，連帶會拐彎的子彈都制造出來了，最后在趙冰的幫助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終結者帶出去了。
說實話，眾人也想制造出這樣的子彈，能夠自主控制子彈實現拐彎，靈活地完成敵人的狙殺，但是，這太難了，涉及的領域簡直是五花八門，光是記憶材料的制造方面，都很難達到標準，更別說感應方面的材料。
因此，這個設想只能存在理論上，實際上根本辦不到。
可是，首長現在信誓旦旦地說子彈能拐彎，還是在他們的軍工廠制造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包括鐘老在內，都是一臉疑惑，想破了腦袋都不明白戴老為何這么說。
戴老看到眾人都是滿臉疑惑不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行，這個事情暫且擱下，我給你們播放一段視頻，看完你們就會明白了。”
眾人不知道戴老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齊刷刷地點點頭。
戴老朝著門口的警衛打了一個手勢。
警衛反應過來，迅速點頭，小心翼翼地抱著懷中的箱子，大步流星走過來敬禮后，輕輕地將箱子放在戴老面前的桌子上。